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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名聲傳出去,以後別國豈肯用他?
“那份密函……”容巨遲疑道。
徐長寧道,“實在可笑,相信您也見過那份‘密函’,上面的字跡是否與今日相同?那分明是我自己的字跡!其餘證據已被毀盡,信不信皆由你。”
容巨覺得徐長寧說的有道理,徐長寧來找他不說別的事情,只對閔遲恨之入骨,閔遲未見有多大的作為,倘若徐長寧真是秦國細作,除去公孫衍豈不更有利?
何況,畢竟說公子嗣害死先王頗有可疑之處,令人最費解的是,他下手之後兵變的安排沒有跟上,是失誤,抑或,徐長寧說的是真相?
另外怎麼處置徐長寧還真是令人頭疼,放了吧,如何指正閔遲?留著吧,萬一被人告一個通敵怎麼辦?
“你且離去吧。”容巨反覆思量,此事不能鬧大,若是真鬧開,洗刷掉公子嗣身上的弒君罪名,將來絕對是一大隱患,況且無憑無據,也不能把閔子緩怎麼著。
容巨到底是存著私心,不曾將徐長寧滅口。他可以先秘密將此事說與王上,先埋下懷疑的種子,想要等到哪一日競爭相位時,再利用徐長寧的指正,一舉扳到閔子緩。
於是他打算先穩住徐長寧,讓他不要貿然報復……
秦國咸陽是皎月朗朗。
宋初一正躲在官署的書房裡煮酒。
她正聚精會神,冷不防的響起叩門聲,緊接著便是樗裡疾帶著笑意的聲音,“莫藏了,整個官署都是酒香。”
“不會吧。”宋初一開了門,嘀咕道,“我分明將門窗都堵上了。”
樗裡疾隨意坐下。
屋內酒香四溢,宋初一關上門,捧著空盞探頭嗅著酒香,一副恨不能把腦袋都塞進酒器裡樣子。
“瞧你這出息!”樗裡疾笑斥道。
宋初一咂嘴道,“家裡美人看的緊,數月不曾沾酒了,真是急煞人也!”
酒一開始滾沸,她便迫不及待的先盛了一盞,咂了一口,眯著眼睛滿足的嘆道,“偷腥最銷魂了!”
第344章 他一點沒變
樗裡疾正在盛酒,聞言手一抖。
這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關門在屋裡怎麼著了呢!於是他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閔子緩事情做的乾淨,你叫徐長寧去揭發他,無憑無據的,怕也不能把他怎麼樣吧?”
杜衡自從將杜送給公子嗣之後便很少再回大梁,因此他與閔遲明面上的接觸極少,甚至沒有人知道他們認識。閔遲暗中查杜氏,這一次用的全是杜衡鋪下的暗線,他所做的不過是抓了一隻鴿子,放了一隻鴿子,很難落下什麼把柄。
宋初一能夠猜的八九不離十,是因為她知道杜衡與閔遲交情匪淺,又瞭解閔遲是個怎樣的人,即便如此她也沒有實證,一切都只是揣測罷了。
“呵,我何曾想要用這些伎倆要他的命?我只是要讓他嘗一嘗君臣離心是何等滋味。”宋初一眯著眼睛,一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模樣,感嘆道,“他啊,真是一點都沒有變。”
還是那樣無所不用其極!
宋初一涼涼笑道,“他與杜衡相識那麼多年,人一死,他轉臉便落井下石,若論涼薄,真是比誰都不遜色。”
樗裡疾端了一盞酒,靜靜聽她說,並不打岔。
宋初一又咂一口酒,“不過有一點他始終不明白,找不到實證的確不能治罪,但是人心吶,一旦生疑便不復當初了。這樁事他確實做的乾淨利索,有一點卻經營的不好……”
“君心?”樗裡疾道。
宋初一頜首。
閔遲暗中做了許多努力,一切都未雨綢繆,可是他才剛剛歸順魏赫,比起容巨,沒有那十年追隨的情分,比起公孫衍,沒有那享譽列國的名聲,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