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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嗯。&rdo;莫焦焦點點腦袋，又有些猶豫地握住了男人垂落的長髮，好半天才奶聲奶氣地仰頭抱怨道:
&ldo;那個叫……叫什麼，噢顧朝陽……不對，是顧找羊的人，他好笨哦。那個老頭子肯定在糊弄他，要算計他，連焦焦都知道。&rdo;
&ldo;嗯?&rdo;獨孤九垂眸看著小孩，耐心地問:&ldo;椒椒聽到什麼了?&rdo;
莫焦焦一聽這問題就蹙起了眉，生氣道:&ldo;焦焦聽到了好多事情，他們在說你，可是有東西不讓我說話!&rdo;
小孩顯然是真的生氣了，紅潤的小臉都因為憋氣鼓了起來，看著極為討喜。獨孤九順了順他的脊背，低聲問:&ldo;是什麼阻止了你?&rdo;
&ldo;……不知道。&rdo;莫焦焦懵懂地回答，&ldo;一開始，我聽到很多和你有關的事情，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一點，現在不知道為什麼，我都不能說了，就好像……焦焦修煉的時候，能感覺到的力量……嗯就在天地之間，看不見。它不讓我說話。&rdo;
獨孤九微微皺起眉，沉思片刻，道:&ldo;椒椒聽到的，可對你有害?&rdo;
&ldo;沒有。&rdo;莫焦焦老實地搖頭，&ldo;那個找羊的，他被一個老頭子騙，可是我也不認識他。而且，&rdo;小孩歪了歪頭，看著男人肅穆的神情，認真道:&ldo;他們說的是獨孤九，可是獨孤九不會被騙，對不對?&rdo;
&ldo;嗯。&rdo;男人應了一聲，聲線低沉，&ldo;椒椒放心，本座明白了。&rdo;
既然是顧朝雲那邊出了問題，小孩又提及了&ldo;老頭子&rdo;，那麼此前他們猜測的顧朝雲被奪舍之事便不成立，更可能的是，顧朝雲體內多了一個合體期老祖的神魂，然而疑點在於……
此前老者教導顧朝雲的那些接近他的&ldo;辦法&rdo;，究竟是從何而來?顧朝雲又為何千方百計欲接近他?更重要的是，莫焦焦為何能聽見有關他的所有事情?
獨孤九垂眸不語，小孩便湊近了去看男人幽深的眼眸，黑葡萄似的眼睛對上狹長深邃的眸子，莫焦焦呆呆地一動不動。
獨孤九扶住小孩的脊背，毫不避諱地與之對視，隨即探手在小孩腰間摸了摸，修長靈巧的手指將摸到的一串玉佩解了下來，握在掌心裡端詳片刻，問:&ldo;椒椒可還記得這些玉?&rdo;
莫焦焦依言低下頭，細細瞅了瞅，小手將其中的仙鶴玉佩拎起來，道:&ldo;女仙長送焦焦的。&rdo;
&ldo;嗯，她便是鴻雁。&rdo;獨孤九解釋道。
莫焦焦驚奇地&ldo;咦&rdo;了一聲，又拎出一塊小劍形狀的玉佩，道:&ldo;仙子說，這是一個喜歡鑄劍的老爺爺送我的。&rdo;
&ldo;嗯，鴻冥老祖，愛劍成痴，他的親傳弟子流光，幼年時曾給你寫過信。&rdo;獨孤九道。
&ldo;焦焦記得!&rdo;莫焦焦驚喜不已，軟軟道:&ldo;她會給我畫很多很多劍。&rdo;小孩說著又好奇地將最後一個玉葫蘆捏進手心裡，篤定道:&ldo;這個一定是宗主送我的。&rdo;
&ldo;嗯。&rdo;獨孤九頷首，道:&ldo;鴻御最愛的出行坐騎便是葫蘆狀的靈器。&rdo;他見小孩握著玉佩愛不釋手的模樣，忽而放緩了冷沉的聲線，低低問:&ldo;椒椒可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