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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的到來雖然讓在場的宇智波又多了一員,但氣氛上可沒有半點同族相見的感覺,反而多了些肅殺之氣。
在聽到蛤蟆吉的話語後,泉點了點頭,轉身看向帶土。
“你是那晚的面具人?”
“是。”
帶土艱難地從喉嚨中發出回應。
如果說之前他認為自己已經做好了覺悟,那麼在真的看到泉的時候,他才發覺被自己找回的這份初心究竟有著多麼強烈的負罪感。
他當然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誰,塑組織的情報在他這裡也是重中之重。
當年那一夜被漩渦鳴人救下的姑娘,也是鼬曾經的戀人。
“我會報復回來的。”
然而泉的語氣卻很平靜,隨後她的目光放在了鼬身上。
“我還不能死。”
“這不是你能決定的。”
泉和鼬的話語沒前沒後,讓周邊人摸不著頭腦,然而只有他們自己清楚,這是他們最後一面時的“約定”。
【不要讓我再看到你,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
那是在沙漠月色下,泉對鼬的訣別。
看著這張和記憶中那個溫柔笑臉完全對不上影子的面龐,鼬沉默了片刻。
泉最後將目光停在了佐助這邊,語氣中略帶歉意:“很遺憾,我現在跟你的立場並不一致,佐助。”
佐助看著泉,她的外貌和之前在風之國相見時又多了幾分滄桑。
在塑組織活躍的這段時間裡,佐助是少有幾乎和塑組織完全沒有產生接觸的人。
就好像塑組織有意避開了他一樣。
所以他只是在鳴人那邊知道宇智波泉也在塑組織,對此他也很疑惑。
只是佐助並沒有對全產生什麼戒備心理,相反對方的語氣中確實讓他覺得真誠:“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如果是你自己認為正確的,那我能理解你,只是我必須阻止你們。”
“謝謝你的理解以及很抱歉,但我需要贏得這場勝利。”
“是組織首領許諾了你什麼?”
“嗯。”
“那是鳴人或者說木葉做不到的事情?”
“那能夠挽回很多人性命。”
佐助有些意外地看著泉:“什麼意思?”
“忍戰能夠提供尾獸的力量,這個是塑組織首領所需要的事物。如果我不能贏下,那麼他會透過其他手段來達到目的。”
“而一旦使用其他手段,按照他的說法,那麼做,會傷害很多本來無辜的人。”
泉沒有任何隱瞞的意思,跟佐助說話的語氣也不似和鼬以及帶土那般冰冷。
“塑組織首領,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不知道。”
“那為什麼你要幫助他?”
佐助眉頭一皺,然而泉很快就解釋道:“你誤會了佐助,首領想要什麼沒有人知道,但他的手段一直都很明確。”
“塑組織其他人,其實各自的目的已經被首領許諾註定會實現。”
比如大蛇丸,他想要的是永恆的生命和研究忍術的窮極。至少在他加入組織的那一刻,他的理想就是如此。”
“他實現了?”
“是的。”
佐助心頭一震,塑組織的首領居然能真的能讓人擁有永恒生命。
可是問題也隨之而來纏繞在佐助內心。
如果真的如此,那為什麼鳴人沒有出手解決塑組織,反而放任。
他難道意識不到塑組織的危險?
甚至還允許他們參加這次忍戰,徒增變數。
但這種想法很快就被佐助給否定了。
因為正是鳴人千叮嚀萬囑咐,在塑組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