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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邋遢大叔，那我就走了啊，謝謝你的東西。”小九眉眼彎彎，心情很好。
“我不叫邋遢大叔，你叫我大叔就行了。”邋遢大叔最後也還是沒有用靈力探查小九的底細。
他掛在脖頸上的晶石散發出灼熱的氣息，它在警告他，不要探查。
當小九離開了黑水領域，小九才想起來，暗香樓不正是她那個便宜哥哥說的那個麼？
不過小九不覺得現在需要藉助暗香樓的力量。
只是，暗香樓在獄黑買賣場？那勢力應該很大呀？
小九覺得想太多沒用，乾脆不想了。
“輓歌，你還有什麼地方想去的嗎？”小九想了想，她需要的材料這裡或許找不到。
大晚上找人吧，也有點不太現實。
小九一想到南宮浮玹就有點尷尬，怎麼能把他給忘了呢？
這下怎麼出去都是一個問題了。
何況這個獄黑買賣場那麼大，找個人來實在是困難。
“我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我只想找辦法修復經脈。”輓歌看了眼自己的主人，神色又有些許哀傷。
溫婉的臉上是一抹寂寞。
小九心中瞭然，或許也是因為想要變強的心理吧。
輓歌哪裡不明白，重塑筋骨是何等難事，可她依然不想放過任何可能變強的機會。
“那你就好好跟著我吧，等離開獄黑買賣場，我準備一下，就要去黑色殤泉，那裡可以重塑經脈，甚至能將經脈拓寬。”小九也變得憂愁起來，抬頭看了一眼獄黑買賣場的月亮。
現在已經有不少的花燈向月亮升去。
很是美觀。
輓歌再次驚訝，真的會有這樣的地方嗎？但是小九的語氣是那樣的堅定，或許真的可以？
“好。”輓歌點了點頭，心下疑惑。
“那個虛皇朝是不是給你下了禁制，讓你只能為奴？”小九問道。
輓歌心下一滯，隨後又是一笑，“什麼都瞞不過主人。”
“我雖然很好講話，但不喜歡被欺騙。”小九忽然頓住腳步看向輓歌。“我也知道你也在試探我，在看我值不值得成為你的主人。我本來就孑然一身，我其實也不需要你。”
小九的臉龐在燈火的照射下顯得有那麼一絲孤寂。
黑色的斑點甚至成為了小九的點綴。
輓歌一直不明白小九的特殊在哪裡，如今一看，竟覺得可怕。
原來小九一直都知道她們之間的相遇不過是她一手演出來的，甚至知道她需要一個主人，從而不被禁制發現而摧毀她。
輓歌忽然覺得無力，“您都知道這些了，為何還要將我留在身邊？”
“我在想輓歌會在什麼時候與我締結契約。”小九也如實地回答了輓歌的話，又再次將視線轉向了商販。
“你……”
“在你看來，是我有沒有資格與你締結契約，而在我看來，契約於我是個累贅。”小九又開始擺玩起商販擺設的物件。
輓歌抿了抿唇角，她看不懂小九在想什麼。
她似乎比她想的要強大。
“可我現在，孤身一人很容易被動，所以也想要有一個忠心的人在身邊呀。”小九笑得魅惑，她被絕塵殿背叛，真正值得她信任的，或許也只有契約了。
小九不願重蹈覆轍。
好歹小九活了很久了，看人這種事還是比較準的。
像輓歌才活了二十幾年的小娃娃，心思很容易表露在面上的。
“其實你不想賭，如果你真的賭了，你會和我締結主僕契約，那便是徹底將你的性命交付於我。”小九聲音很低，她不想被別人聽到這些話。
輓歌一時有些慌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