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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曹極來怎麼敢?”
“他未必知道那是滇王的棺材。”馬思哲似乎覺得我說的有道理,沉默著思考了一會。
不過論證了靈龜依然活著的額可能性,這並沒讓我有放鬆的感覺,反而整個人更加緊繃。千年靈龜,現在演變成了什麼樣沒有人能預測,現在事情似乎已經發展到了不是我們找到骨坑就能解決的情況了。
這時安靜的馬四野再次開口,嘴裡已經換了一副說辭。“十個人,十個人。”馬思哲已經開始不耐煩“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能看出馬思哲並不是存心要生氣,只不過這種無力感和焦灼真的很容易讓人情緒失控。
就像家裡的老人得了老年痴呆,每天脫了褲子去大街上瘋跑。你一邊心疼他的病情,一邊氣他的行為。明知道他控制不了,明知道這不是他本意。可能這個時候的火氣並不來源於對方,而是來源於自己對他生病這件事無能為力的怨恨。馬思哲現在大概就是這麼一種感覺。
馬四野被馬思哲這麼一吼,突然愣住,仰著頭坐在地上看著馬思哲。不一會竟然打了個嗝,伴隨而來的一陣一陣的狂吐白沫。這可嚇壞了馬思哲,趕緊蹲下輕拍馬四野的後背“怎麼了?”
馬四野說不出話,只是嘴角抽搐。赫奢蹲下幫馬思哲摁住馬四野“估計毒蟲已經爬到了相當危險的位置。”
“那現在要怎麼辦?”馬思哲手足無措的像個孩子。
“以毒攻毒,現在只有毒性極強的東西才能暫時壓制住那毒蟲的毒性。”赫奢說道。
“我們一時之間去哪找毒性強的東西去?”馬思哲懊惱的垂了一下地。
我突然想到什麼“我的血,我的血有劇毒。”
“不行!”
“不行!”馬思哲和赫奢兩個人同時說道,馬思哲說完低頭看著馬四野,赫奢繼續道“你不能再失血了。”
“應該沒什麼事吧?”
“沒人知道你的血量到底低於什麼標準之後就不再有稀釋毒性的作用,所以你從現在開始每失一次血都會更危險。我們也很長時間沒吃東西了,你的貧血會越來越嚴重。”赫奢說的嚴肅,表面看起來雖然在勸說我,但是語氣裡確實不容分說的堅定。
“赫奢說的是,你不能冒這個險。”馬思哲說。
“那你四叔怎麼辦?”
“如果他這麼痴傻一輩子,我就這麼養他一輩子。如果,如果他死了,那我也得把他帶出去,埋進我馬家的祖墳。”馬思哲堅定的說。
“我們要儘快找到那個給馬四野下毒蟲的人,他肯定知道把這個毒蟲逼出去的方法。”赫奢的這一句話好像點燃了馬思哲的希望,馬思哲抬頭問道“這個人是不是緣悔?”看來他和我想到了一起。
赫奢點了點頭“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他。”
“這,這個老和尚到底什,什,什麼來頭,怎麼這麼大本事?能,能讓夢溪堂的馬四爺都撩,撩了杆子?”脖子問道。
赫奢目光深沉的望向遠處“怕是不簡單。”
沒想到最後算來算去,我們都被這麼個和尚算計了,這還真是我一開始千算萬算都沒想到的事。
“難不成這和尚也對通天通獄有點想法?”馬思哲問。
“那當然了,要不然費這麼大力氣幹嘛?好玩?”我回答。
“不是說出家人早就斷了這些念想嗎?怎麼這老和尚還這麼留戀權勢?”
我嘆了口氣“這控制人慾,恐怕不是簡單權勢二字就能解釋的,多少人為了這東西前赴後繼,緣悔要是知道了這各種厲害,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不過說到這,我想起來當時在清風寺的時候他苦口婆心的跟我說的那些話,倒也不覺得違心,怎麼這說變臉就變臉了?當年他還特意下山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