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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不提也罷,師姐,您受累,帶羽朗四處轉轉,記得早些回去,我同王兄還有些私事要說,我們去別處了。”說完,一把拽住王無雙的胳膊,往人多的地方走去。
“哎~我我我,師姐,咱們改日再聊,改日再聊哈~哎呦~”邊走邊回頭看著原地的溫瑛和羽朗說道。
“怎麼啦,又想起不開心的事兒啦?”看著情緒極度低落的羽朗,溫瑛柔聲細語的問道。
“沒有。”羽朗低著頭,乾淨利落的回應道,語氣中透露著滿滿的難過。
觀其這副神態,溫瑛斷定其想起了曾經那些不好的事兒,於是手臂緩緩從羽朗身後繞過,一把將其拉入懷中,手掌不斷的安撫著說道:“好羽朗,沒事啦,沒事啦,都過去了,有姐姐和哥哥在,誰都別想再欺負你,誰要是再敢動你一根頭髮,我就讓他神魂湮滅,沒事兒啦,沒事兒啦,別難過了哈~”
……
“哎哎哎~劉兄,你拽我幹嘛呢?我這剛和羽朗說上話,還沒聊幾句呢,你就給我拽走了,這著急忙慌的到底什麼事兒啊?”說話間,王無雙語氣中帶有強烈的不滿。
因此前劉寒鋒並未對其提起過羽朗遭遇,所以王無雙以為是外門進駐內門時,羽朗才趁機來的這裡,故而有意奚落,他何曾想到外門慘案乃是劉寒鋒二人因羽朗所為。
“王兄啊,我叫你來這裡自然是有事相問,因其中涉及到某人,我師姐最為厭煩,故而才回避一二,王兄莫要見怪,莫要見怪啊!”說完劉寒鋒拱手抱拳,略施一禮。
聽完這話,王無雙才逐漸平息下來:“這樣啊,你也不早說,既然如此,晚會兒再說也不遲嘛,何必急於一時,唉~讓我猜猜,你該不會是想問陳燁吧?”兩隻眼睛一閃一閃眨巴著,臉上露出好似看透一切的神情,等待著劉寒鋒的答覆。
“王兄真是聰明絕頂,我不及也,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佩服佩服。”劉寒鋒‘恭維’地說道。
“唉,這話說的,又抬舉了不是,咱師姐方才話語間提到陳燁時我就知道,像他那種門閥世族出來的公子哥,總是給人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別說咱師姐,就是你我一同進入上清門的幾人之中,也沒幾個喜歡他。”王無雙湊到近前,對劉寒鋒別有深意的小聲說道。
話語間,一口一個咱師姐的王無雙,把和溫瑛的關係拉的貌似比劉寒鋒還近,面對如此熱切的稱呼,劉寒鋒也不好再開口單說‘我師姐’了,於是學著王無雙的說話方式,開口道:“怪不得咱師姐對你的看法,比對陳燁的看法要好,合著我們都有同樣的感覺啊,哈哈哈哈!”說完,劉寒鋒爽朗一笑。
“就是就是,哎~你到底要打聽陳燁什麼事兒啊?”王無雙回過神來接著問道。
“噢~其實也沒什麼事兒,就是前幾日我師尊歸來時,掌教師叔令我等眾真傳弟子去大殿議事,巡視了一圈之後沒發現陳燁,所以有些好奇而已。”劉寒鋒愣了一下,隨後平靜的說道。
此言一出,王無雙連連苦笑搖頭:“咳~我當什麼事火急火燎的,就這事兒啊?陳燁一月前向長老師叔告假回家省親去了,他臨行那天,師尊命我摘些草藥送到丹房去,途中剛好遇見他,這才聽他談及此事,說是大齊國君看他陳家勢大,忌憚之意甚深,故而幾次三番編排打壓,他族人奉家主令,特來蓬山請他回去議事,至今一月有餘,所以當日未見他也是情有可原。”
聞言,劉寒鋒這才愁雲一掃,隨即開口說道:“怪不得不見他身影,要是放在平日,趕上眾人議事的場景,憑他那性格,估計早就趕在眾人之前先到了。”
“就是,就是。”王無雙,附和的說道。
凡間王朝最忌功高震主,那陳家,族中修士眾多,勢力盤根錯節,莫說真有謀反之心,便是沒有謀反之心,放在哪洲哪國,國君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