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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來過這兒嗎?&rdo;

&ldo;嗯。&rdo;鬱崢頭也不回地點頭，&ldo;這個時候學生應該還在補課，那些店鋪都還沒有回去過年關。我們要再晚一點過了聖誕才來，估計就吃不全了。&rdo;

&ldo;寒假補課?&rdo;路易被鬱崢拉著拐彎，瞬間就看到了巷口深處的學校大門，以及大門邊各種攤販。

&ldo;可不是嘛，死性不改。&rdo;鬱崢撇撇嘴，&ldo;你看那些從校門出來的學生，估計才下了晚自習吧。只要是晚上還有學生出來，攤檔都營業到很晚的。不過我們得動作快點，不然排不到糖油巴巴的隊。&rdo;

&ldo;粑粑?&rdo;路易皺起眉頭一臉迷茫和介意，追上了鬱崢的步伐，&ldo;粑粑不是……&rdo;

&ldo;……不是你想的那個粑粑，是一種糖和糯米組合在一起的糰子，趁熱和著糖油一起咬，口感很獨特，又脆又黏。&rdo;鬱崢失笑，把人引到身邊，指著老闆孃的油鍋，示意路易仔細看，&ldo;老闆娘做好多年了，湘城最好的糖油巴巴就在這兒，外面那些又軟又大的，都沒這種小又圓的好吃。&rdo;

&ldo;……噢!&rdo;路易仗著身高優勢視線越過一眾學生，看到老闆娘手裡的動作，目擊一個個圓子滾下油鍋，發出嗶嗶啵啵的聲響。

隊伍往前走動，不久兩人都領取到了紙碗和竹籤，開始邊走便吃，往巷子拐角晃蕩。

&ldo;……小吃不是隻校門口有，這裡四五條街都是，各種各樣花樣百出，吃上一週不重樣兒。裡頭有賣書的、賣衣服的、網咖旅館啥的。&rdo;鬱崢嘴裡咬住滾燙的糖油巴巴，吐字略帶不清。

&ldo;你們的學生時代都是這樣的嗎?&rdo;路易一邊吃著一邊點頭，&ldo;不像我們那時候放學後都是約著同學去打球。&rdo;

&ldo;能有什麼辦法，晚自習完都十點了，還打什麼球?&rdo;鬱崢拿著空竹籤在空中劃了一圈，虛虛地勾出了備受學生歡迎的攤檔們，&ldo;都是吃或者玩……那家網咖竟然還在?&rdo;

夜色深沉的舊巷裡，永輝網咖四個霓虹燈招牌字在一眾灶臺火光和裡格外顯眼。

&ldo;還在?&rdo;路易認出了那四個字，順帶看出了招牌下小很多的&ldo;學霸勿入&rdo;四字。

&ldo;走我們進去看看。&rdo;鬱崢二話不說，還沒得到路易同意，就率先閃身走近。

路易落在鬱崢身後，單手掀開棕色皮革幕簾，一眼就看到內裡密集的卡座和閃爍的鍵盤，也不禁一頭黑線，&ldo;這就是學霸勿入的理由?&rdo;

&ldo;學霸勿入?呵?&rdo;鬱崢輕笑一聲，在門口繞了一圈，還沒等網管從前臺起身就擺擺手，轉身推著路易出去，&ldo;什麼學霸勿入，學霸不照樣進來上網?&rdo;

&ldo;你怎麼知道就是學霸?會不會是無意於走學習這條路的學生呢?創業經商、體育藝術啊啥的……&rdo;路易疑惑地反問，發現鬱崢說的觀點和華文老師說的觀點截然相反。

&ldo;我說有學霸就有學霸，你問題真多，多到我想不帶你去吃串串了。&rdo;勾走碗底最後一點糖油，鬱崢把吃光的紙碗扔到路邊快裝滿垃圾的竹篾簍裡，拍了拍路易的肩背，&ldo;明天就開賽，我就沒時間帶你出來逛了，今兒得多讓你長長見識。&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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