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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呼吸化為空氣:真的,他們三個到底是怎麼湊到一塊去的呢?
獻給虛無的供物:哈哈哈,說起來,雖然咱們現在成了這樣,但是在當時,不是也被副社長給過一樣的評價?
秘史:我記得原話是「還組什麼行動小組,不組了,賣了吧,賣了禍害別人去,或者宰了吃了得了,一群小王八羔子。」
當呼吸化為空氣:說得那麼狠毒的嗎!
秘史:我靠你不記得了?怪不得當時就你最有恃無恐,合著副社長那些狠話你都沒聽進去是吧!
當呼吸化為空氣:嘿嘿(撓頭jpg)可能潛意識裡知道他也就是說說,就過濾掉了。
獻給虛無的供物:不,我覺得他當時是認真的。
總之,最開始的時候,大概是八年之前吧,我和唐娜和亞利夏完全就攪得月光社本部一頓雞飛狗跳,大家都為我們這個準第二行動小組的未來感到深深的擔憂。
亞利夏第一次看見我的時候,我正在特別專心地破壞訓練場的內部裝修,室內狂風大作。
他抱著自己的大部頭哲學書僵立在原地,過了一會兒,含著淚回過頭對內勤組長說:「凱耶斯小姐,我和他組隊,我會死無全屍嗎?」
唐娜第一次看見我和亞利夏的時候,我們正蹲在地上研究,把食堂的麵粉用空氣一顆顆隔離開來,再聚攏回去,口感會有怎樣的變化呢?
她只是看了一眼,露出一個「你們是不是傻」的表情,就果決地轉身走了。
當天晚上我們被發現麵包非常牙磣的全體成員痛毆的時候,她就睜著一雙死魚眼在旁邊對社長說:「社長。咱們社裡的人,都這麼每天閒得沒事幹嗎?那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還能退出嗎?」
然後第一次出任務的時候,我重拳出擊,導致圍觀的路人都分不清到底我是反派還是我的敵人是反派。
唐娜在一邊翻著白眼發出生無可戀的嘆息,亞利夏在一邊瑟瑟發抖:「沒攔住他,又要讓大家失望了吧我真是失敗啊。」
因為對於我們的行動小組,組員間的默契非常重要,一旦定下之後就再也不會更改。
如果其中一人退役,剩下兩人也自動不再執行任務、退居二線,所以基本每次都找相近年齡的新人組合。
我們幾乎同歲,原本是難得的巧合,但所有人都異常頭禿,表示如果實在組不起來的話就涼拌算了。
但是後來,漸漸地,在一起學習,一起看報,一起打怪,一起追番的過程中,亞利夏的自卑被我和唐娜過剩的自信中和了,唐娜開始覺得我和亞利夏雖然每天過於能搞事、但也是她要保護的物件了,我的衝動也每次都被他們勸住、包容了,變得越來越溫和。
到了現在,無論默契度還是省心程度,都無可挑剔了。
就這麼吵吵鬧鬧地一路走來,想來真是幸運啊。
就在這時,太宰的聲音從我耳邊傳來:「小朋友在想什麼?笑得這麼開心。」
果然在他身邊的時候表情管理一刻也不能鬆懈,這人太敏銳了。
於是我說:「是在想,三位是這麼好的朋友,真好啊。」
一旁的織田說:「我也覺得,緣分真是奇妙。」
坂口的眼鏡閃過一片寒光:「不得不說,最開始這對我來說完全就只是孽緣而已。飛來橫禍。」
太宰大聲說:「什麼~?安吾好過分!好無情!」
於是太宰開始攛掇織田一起辱罵坂口,當然織田說這樣不好,同時坂口奮力回擊。
「安吾,你真是傷透了我的心,明明我對你這麼好——織田作你說,你評評理——」
「太宰,不要太傷心了,我覺得安吾應該只是在開玩笑吧。」
「不,織田作先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