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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湖邊別墅。
趙晏清手裡攥著一道符紙,胸口掛著一道符。
最後一張符他貼在了別墅大門背後。
天黑之前他就讓家裡的幫傭們先回家。
隨後他緊緊關上大門,鄭重地把父母叫到客廳。
“爸,媽,你們信我嗎?”
趙仲齊與林素坐在兒子對面,有點摸不著頭腦。
夫妻倆見到兒子近期身體狀況明顯好轉,心裡大石去了一大半。
然而今晚兩口子看見趙晏清趕人貼符的一整套操作,心裡又開始發慌。
林素兩手緊握,眼裡滿是擔憂:
“兒子,爸爸媽媽知道你這些天一定是有奇遇,你有什麼要我們做的,直接開口。”
趙仲齊聞言也點點頭。
趙晏清捏住手裡的符,表情嚴肅:
“我貼在大門後面的符,你們千萬不要動。”
趙仲齊看了眼大門背後的黃色符紙,心裡直犯嘀咕。
他是一個唯物主義者,但是這些年因為兒子的病弱體質,多多少少也有點迷信。
“晏清,你的符是哪來的?”
他只怕兒子被人給騙了。
“你大伯母今天回了大宅,若有什麼事,我們可以找她商量……”
話音還沒落,林素杏眼圓睜,狠狠在丈夫大腿上掐了一下。
趙仲齊痛得額頭冷汗一冒,連忙閉嘴。
林素沒好氣開口:
“找大嫂幹什麼?這些年她說要幫晏清驅邪,結果兒子的身體越來越糟,我不相信她!”
或許是女人的直覺,林素每次見到何雨優雅微笑的模樣,後背都有點發涼。
她總覺得何雨看趙晏清的眼神令人發毛。
趙仲齊摸了摸鼻子。
他也是沒辦法,據他所知,家裡頭只有大嫂這些年一直在外面跟什麼“大師”修煉。
如果要保護兒子,至少家裡人比外面身份不明的人要可靠吧。
趙晏清見父親依然相信大伯母,只得從兜裡掏出何雨送的那塊血玉。
“爸,您還記得大伯母送我的這塊玉嗎?”
“我拿到這塊玉的第一天,我朋友送我的護身符就燒成了灰燼。”
趙仲齊接過血玉,翻來覆去地看,最後說道:
“顏色有點讓人不舒服,但看起來是好玉啊。”
趙晏清輕嘆一聲,看著父親搖搖頭:
“這塊玉,我的朋友已經幫我驅邪了,現在是乾淨的,可是大伯母送給我的時候,裡面有好幾條厲鬼!”
碰--!
林素手邊的茶杯掉在了地上。
她顧不得茶水燙手,連忙搶過那塊血玉扔到了遠處。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不對勁!”
林素嗓音差點破音,她上前幾步拉住趙晏清,上上下下摸著兒子:
“晏清你有沒有事啊?”
擔驚受怕十年,林素如今的精神狀態有些過度緊張。
她不知道夢過多少次趙晏清夭折的噩夢,經常哭著醒來,已經受不了太多刺激了。
趙晏清摟住母親,輕聲安慰:
“媽,我沒事,我不是說了嗎,遇到了很可靠的朋友,幫我破解了危險。”
他話音一轉:
“只不過他們也警告我,讓我今晚絕對不能出門,符紙也要貼在大門上不能動。”
趙仲齊眉頭緊鎖。
他怎麼聽都覺得兒子是遇到了騙子。
回想到前些天趙晏清的銀行賬戶一下子少了一百萬,這個認識愈發根深蒂固。
趙晏清在家深居簡出十年,很少接觸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