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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易燃易爆物得需要小心與耐心,以及一點點的運氣。
只要動作足夠輕巧,就能將危險降到最……不好!
叮,嗒——
腦袋大小的盞研缽被推倒在地,衝擊力道不小,將之丟擲好遠。好在研缽材質堅韌,就算被重重摔落,也不見它碎裂開來。如果有像格瓦一樣的靈體附著在上邊,或許應該慶幸,為自己的軀體歡呼,高興自己不是一碰就碎的脆弱擺件。
當然,基於現實而言,如果小小的危機被幸運地躲避掉了,那麼自然還有大失敗候著的。所以才有那句老話,別高興地太早。
當,嘩啦。
魔力盾與魔甲護身的快速充能,讓虛無面的魔力都熾燃了起來,產生了熹微的爆破聲。隨之傳來的,是物品與鞋底摩擦地面發出的小聲響。
不看具體速度如何,至少在釋放這一塊,風行於安可而言可謂是得心應手。
將研缽帶著那危險的內容物推向遠端的牆角,而她自己則是滑翔一般後退了十多步,這些都是在那東西散發耀眼紅光瞬間發生的。熟練至極,彷彿像是已經重複上百次這樣的動作了。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忽然間,研缽被拋向的牆角處,發散開強烈的紅光。事發是那麼突然,彷彿衝擊也就是眨眼發生的事。當然,在被擊退之前,先遭罪的肯定是啥都沒參與的無辜耳膜。
轟!
爆炸,不算強烈但絕對能傷及四肢的爆炸,此刻就發生在那狹小一隅。衝擊的能量撞擊在牆壁上,無處釋放,讓牆體震動不已,發出劇烈的聲響,並揚起一片塵煙。
安可被這衝擊推動,接連後退好幾步,踉踉蹌蹌的,終於還是跌倒在地。坐在地上的她揉捏著腳踝,好久才站立起身子,本是嶄新的魔法袍現在卻沾染了不少塵埃。走路一瘸一拐,看來是崴著腳了。
不過安可倒是毫不在意自己的慘樣,一邊走著一邊給自己施展著治癒之手,沒會兒功夫人就同平日裡差不太多了。就連身上的魔法袍,也因為自潔術式,慢慢地恢復了柔順的模樣。
等走到牆角時,安可除了臉和頭髮蒙上了一層灰以外,就跟無事發生一樣。看她平靜的神色,這種狀況應該不少應付。
安可蹲了下去,驅散開礙事的塵煙,展露出一地狼藉。
研缽啊,還是英勇犧牲了呢。
皺著眉頭,在那堆碎片砂礫之間,攪動著,動作像極了一名掏垃圾桶的小乞丐。安可情緒起伏並不大,除了遭遇性命攸關的危機,她都能湊合著將就過。只要最終目標達成,過程挫折與否、順利與否,嗯,肯定還是很要緊的,但並不算太過重要就是了。
降低期望真是個與自我和解的好方式,與生活慪氣真不值得。
“果然還是有剩餘的。”安可用鑷子夾起那抔碎屑中仍殘存餘溫,熒光閃爍的晶體。
晶體細碎,像是大了些許的河邊砂礫,只不過比那要美麗許多。誘惑的紅光與細密的紋路,讓之仿若微雕的工藝品,讓人愛不釋手。
可要知道,這東西一個不小心就能崩解掉人的手掌時,或許就不會覺得它華美了。
這是安可這些天來的成果一部分,是的,這些紅色熒光的砂礫正是坦茅血石的顆粒物。比起那粉紅相對穩定的晶體,這“好東西”可是要暴躁許多。處於高能狀態的它們,要比整塊的坦茅血石危險了好幾倍。至少握著坦茅血石,不用擔心它突然在手裡放煙花。
顆粒粉末狀的坦茅血石正是魔藥自濺射特性的關鍵物。沒了它,別說讓魔藥自發成霧,就算將魔藥扔地上,藥劑也只會灑一地,翻不起多大動靜。
雖然就目前而言,安可剛剛得到的微晶,並不如標準規格的坦茅血石粉末那樣細碎且穩定,不過好歹能入藥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