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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儀和瑞兒齊齊低下頭,林四小姐的眼中亦劃過一絲羞澀,但她還是將纖纖柔荑搭在了雲安的手心,後者微微一笑,自然地牽過林不羨的手,十指相扣,並肩出了房門。
林不羨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熱,卻沒有說什麼,更沒有掙脫。
在雲安看來,兩個親密的女生牽手而行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更何況是新婚燕爾的夫妻呢?
但在燕國,夫妻攜手而行雖然不違背禮法,在外人面前卻很少有夫妻敢於做這種事。這裡的人們似乎在用自己的一生去詮釋「含蓄」兩個字,含情脈脈卻羞於啟齒,愛的炙熱也鮮有表露。
若雲安是男子,大概林四小姐也是不會從了她的。
走在信長的迴廊上,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花香,迴廊外的院子裡擺放著奇山怪石,還種了幾簇鬱鬱蔥蔥的翠竹,這是雲安第一次觀賞林四小姐院落的風景,昨天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什麼也沒看到。
雲安深吸了一口氣,夾了夾林四小姐的手指,說道:「娘子,今天的天氣真好,你看這天,好藍啊。」
林四小姐轉頭,順著雲安的視線向天空看去,輕聲道:「碧空如洗,天高雲淡,的確是個好天氣。」
雲安輕笑,贊道:「娘子你真有文化,聽你說話,我感覺我的品位都變的古典了。」
林不羨抿了抿嘴,覺得雲安油腔滑調的,一個姑娘家怎能隨意說出這種輕佻之語?私下裡倒也罷了,這還有丫鬟們在呢……
不過又想到了雲安的經歷,父母雙亡,姐弟凋零,徒留她一人行乞為生,也是難為她了。
雖然林不羨在努力地理解雲安,但並沒有再搭腔。
雲安渾然不覺,開著攝像機興致勃勃地記錄著周圍的景色,輕輕搖了搖二人十指相扣的那隻手,說道:「娘子,一會兒給二老敬完茶,咱倆出去玩兒啊?」
「你自己去吧,我還有事。」
「什麼事兒?」
「連日來積壓了不少帳本,等著我處理。」
雲安震驚地看著林不羨,心道:這林四小姐也太敬業了,嚴老先生還給我放了十天的婚嫁呢,她結婚第二天就要工作了?
……
來到林氏夫婦所在的院落,由儀到門前稟報,守在門口的丫鬟進門通報,片刻後大門方從內部洞開,由儀回來對二人說道:「小姐,姑爺,老爺和夫人有請。」
趁著等待的功夫,雲安悄悄問林不羨:「一會兒我怎麼稱呼你爹孃,是叫岳父岳母呢?還是隨你叫?」
「叫爹孃。」
林威和林夫人已端坐在主位,看到林不羨和雲安攜手走進來,對視一眼,均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奇。
雲安是什麼個性,他們暫時還沒有摸清,但自家女兒的脾性他們是非常瞭解的,既然能允許新姑爺牽著她的手一起來敬茶,想必是對這位贅婿非常滿意的。
林夫人稍稍放了心,仔細端詳起雲安來,拋開他乞丐的身份不談,單這麼看還是配得上自己的女兒的,至少從儀表和風度上不輸那個白眼狼鍾簫廷。
林不羨將雙親的神色收入眼底,見他們放心了,才鬆開了雲安的手。
瑞兒和由儀放下兩個蒲團,林不羨率先跪了下去,雲安也依樣做了。
「女兒拜見父親,母親。」
「小婿拜見爹,娘。」
林夫人掩唇一笑,眼中滿是慈愛,女婿對他們的稱呼,要比自家女兒的親熱多了,對雲安的滿意又多了一分。
由儀端來一個託盤,上面放著兩盞茶,雲安分別將茶盞托起,呈給林老爺和林夫人,說道:「爹,娘,請喝茶。」
雲安忍不住多看了林威幾眼,林老爺與雲安的父親有幾分神似,雲安看著林威,思念著自己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