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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代女子的地位很低,玄苦大師能得到林老爺的尊重,甚至用她的名號來背書,想必出自玄學的力量。
落座後,林福問道:「雲公子今年多大,幾月生人?」
「二十三歲了,生日是六月十一。」
「祖籍何在?家中還有些什麼人?」
「祖籍……在東北方向,具體是哪裡我也說不清,嗯……」雲安忖度片刻,編了一個說辭,繼續道:「從小就在流浪,所以記不得了,只記得在東北方向。」
「那家中有些什麼人呢?」
「高堂雙親,上有一長姐,下有一幼弟。」經過嚴老先生的教導,雲安的話語中也多了幾分古韻。
「不過……他們,都不在這個世上。」藍星和燕國是不同的時空,這個回答算是玩了一個文字遊戲吧。
玄苦將雲安交代的資訊盡數寫在了一張紅紙上,落下最後一筆,玄苦道長將紅紙交給林福,說道:「你且先去,貧道還有幾句話要和雲施主說。」
「是。」林福收起雲安的問名貼,從懷中取出一個信封交到雲安的手上,說道:「雲公子,裡面是四小姐的姓名八字,請您過目。明兒小的還在同一時辰過來。」
「知道了,謝謝。」
林福退走,雲安問玄苦:「道長要說什麼?」
玄苦沉吟片刻,回道:「貧道自歸入山門已有一個甲子,卻從未見過雲施主這種情況。」
「什麼情況?」
「雲施主……近來可有身體不適,或者久睡不醒之兆?」
「沒有,我的身體一向好的很,前幾天得了一場小感冒……就是風寒,睡眠也挺好的。」
「胃口如何?」
「吃嘛嘛香。」
「嘖,這就奇了。」
「道長直說便是。」
「恕貧道直言,貧道觀雲施主天庭之相,分明有氣脈將盡之意,這種氣相併非橫禍,或者血光之災,多出現在遲暮老者的臉上,雲公子如此年輕,身體又好,貧道實在想不通為何會從施主的身上看出『將盡』之相。」
「道長的意思是,我的時日無多了?」
「非也,施主並非短命之相,而且貧道隱約能從施主這即將枯竭的氣脈之下,感受到一股躍躍萌發的新生機,怪哉,奇也。」
玄苦大師陷入了沉思,雲安卻震驚不已,暗道:這位玄苦大師果然不一般,要不是穿越之事超過了這個時代人類的認知,對方簡直就要看出她是一個時空旅行者了。
在雲安的理解中,玄苦大師所謂的「氣脈」大概是自己與這個時空之間的磁場,「氣脈將盡」指的也不是自己要死了,而是要離開這個時空了,這也印證了後面的話,在自己枯竭的氣脈之下,還蘊藏著一波濃濃的生機,這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兩年多以後可以準時回到藍星?
想通這裡,雲安如釋重負地撥出一口氣,平心而論,雲安的心裡一直都有隱約的擔憂,首先是時光隧道里的那個怪物,還有自己傳送錯誤的事實,出了這麼多變數,雲安害怕自己回不去。
不過,雲安不是杞人憂天的人,她將自己的擔憂和害怕轉化成了動力,非常敬業地完成李教授交代的任務,用行動欺騙自己的潛意識,立下了一個心理暗示:只要自己好好完成任務,就一定能回去。
玄苦大師的話算是給雲安吃了一顆定心丸,她高興地起身,對玄苦大師鞠了一躬,真誠地說道:「謝謝大師,你的話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這次換玄苦大師發愣了,換成旁人,聽到如此斷言定會失魂落魄,不知所措,如雲安這般表現的,玄苦還是第一次見。
……
送走了玄苦,雲安撕開了林福給她的信封,裡面裝著一張紅紙,上面寫著林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