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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
“林......殊......?”沈初一臉陌生。
藺淮言這才想起來,沈初並不知道林殊的存在。他將林殊是誰以及林殊做的事情,簡單的告訴了沈初。
沈初這才明白十五年前的案子中,除了皇后還有一個人至關重要。
“林殊攪亂皇儲之爭是為了復仇。”藺淮言眸色深沉。
“但是琥珀和如意的事情發生在北狄戰亂前,自從軍中止痛藥一事敗露後,兩軍開戰之際,陸大將軍已經在清查此人,或許他已經跟著姬宴宸回到北狄,亦或許已經死在了戰場上。”沈初分析道。
藺淮言沉思,沈初說得沒錯,自從北狄一戰後,他的暗線就徹底失去了林殊的訊息,不只是他,皇上在知道林殊活著後必定也會明暗兩地一起緝拿林殊,但是從皇上的態度來看也沒有找到林殊。
想到這,藺淮言突然警惕起來,“皇上因為宮中頻繁出現死貓就大動干戈的全面宵禁,還曾言此案就是衝著他來的,我懷疑皇上已經猜到貓死一案背後是和林殊有關。”
沈初聽完,表情有幾分怪異,“或許真的是皇上草木皆兵了。四皇子曾說過皇上偶有劇烈咳嗽,而我今天探過皇上的脈搏,脈象顯示他正氣虛弱,勞累過度,已有敗血成癰之症,我懷疑皇上已經咳血了。當一個人在身子骨大虛之下,精神狀態會變得更加敏感,所以也有可能真的是皇上多慮了。”
咳血!
藺淮言突然站起身來,長眸掠向沈初,似乎在確認沈初此話是否當真,可在和沈初目光相交時,他便知道不用再問出口了,隨即便被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念頭驚得脊背發涼。
“大人,您哪裡不舒服嗎?”沈初見藺淮言面色蒼白,關心道。
藺淮言搖頭,“無礙,只是覺得君心難測。”他閉上眼睛揉了揉眉心。
當前李承懷必定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病危之下依舊不立儲君,一旦發生意外,三子奪位,大周內亂再起,姬宴宸趁機舉兵入侵,大周怕是會毀於一旦。他明知道這樣做會面臨的風險,卻依舊不立儲君,難道是在等什麼?
沈初對儲君一事的利弊看得沒有那麼深遠,反而一心都在林殊身上,她想了想道:“如果死貓一案真的是林殊在搞鬼,那他豈不是和皇后以及李修淵都交好?不然怎麼能躲得過宮中兩方耳目?”
藺淮言聞言手上動作一頓,忽而茅塞頓開,“我知道了,皇上就是在等這件案子真相大白。”
李承懷要透過這件案子篩選出未來的大周之主!同時為大周清理掉有異心之人。
所以此案的重點不是查貓而是捉拿林殊一黨!
沈初聽得雲裡霧裡,滿臉疑問,“那現在該怎麼做?”
......
皇宮外。
自建安客棧出事後,便不再作為使臣的落腳點轉而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客棧,而又因其建築特色鮮明,吸引了不少南來北往之人。
廂房內,李修遠看著站在窗臺處的人道:“死貓一案可以交人結案了吧。”
林原白回眸,淡漠的長眸裡透露出不解,“大皇子怎麼如此心急?”
李修淵嘴邊露出一抹笑意,“不是我心急,而是我怕父皇等不起。你可知,長公公身邊的侍從告訴我,最近王太醫為皇上請脈的機率越來越頻繁,甚至幾次都是連夜被宣召入宮。”
連夜宣召必定是病來緊急。
林原白來了興趣,走至李修淵身側坐下。
“我去太醫院和御藥房查了出診及藥方臺賬,卻沒有找到關於父皇病情的記錄,明顯是刻意不記錄在冊。”李修淵嘴邊笑容越發肆意,一副你懂的樣子道:“越是不想讓人知道,越說明他這次病得不輕。”
林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