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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沅這心才徹徹底底地放進了肚子裡。
而悶了許久的周懷禮一把掀開被子,鼻尖拱著她那兒,呼吸也全落在了她脆弱的肌膚上。
陳沅受不住地咬著指節,身體卻本能地迎著他。
過足癮的周懷禮鬆開她,臉貼著她耳後,嘴角噙著淡笑,“小娘比二公子想的要嬌媚。”
陳沅胸口不停的起伏,推著他道:“二公子該回了。”
“著什麼急,天亮了二公子自然會回去。”周懷禮長手,將陳沅摟在了懷裡。
“二公子歇在小娘房裡,高興吧。”陳沅扯了扯嘴角,卻還是昧著心說了聲高興。
腰肢軟得厲害,陳沅慢慢走到桌邊,將那苦澀的藥喝了。
周懷禮側著身,支著腦袋,“尋常女人喝個藥都要推三阻四的,叫人哄著才肯吃,你倒是眼睛都不帶眨下。”
陳沅放下碗,“藥雖苦,卻是利口良藥,妾身也只是想快點好起來。”
“過來坐。”周懷禮拍著身旁的位置,招呼貓似的。
陳沅過去了。
“我聽過你師父秦四鳳,她曾經在滬州也很有名,二公子偶然聽過一回,就是不知你跟她哪個更技精一籌。”
陳沅低頭失笑道,“自然是師父更勝一籌,妾身這個做徒弟的哪裡比得過。”
“非也,要二公子說,你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他湊著陳沅的耳後,掐著音,“尤其是小娘剛剛的喘息聲,比二公子聽過所有的曲都要好聽。”
陳沅臉紅了,手也緊了。
“二公子公務繁忙,還是早些歇息吧。”她起身去熄了燈。
第一次跟男人同床共枕,陳沅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適應,儘管她做了很多心理準備。
她背對著周懷禮,移開了些距離,身後的男人卻再次貼了上來,緊緊地挨著。
“城西新開了脂粉鋪子,裡面都是些洋人用的脂粉香水,明日我叫人送你房裡來。”
陳沅笑,“二公子是不是睡完每個女人都會送脂粉?”
“那怎麼能一樣,別的女人二公子可是叫參謀隨便打發了,小娘不一樣,這是二公子想送你的。”
這話對她而言,她跟外面的那些女人並沒有什麼兩樣。
“再說了,這不還沒睡到嘛,等真正睡了小娘的那天……”周懷禮琢磨著送些什麼東西好。
說來,他還沒真送給女人什麼東西,平常都是楊參謀選的,不是花就是首飾,都是些沒心意的東西。
周懷禮想,他要送件特別的,與眾不同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