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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煦風一眼,頭枕著軟枕躺下。
翻了個身,背對著周煦風。
周煦風望著地面,身子僵硬得厲害,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認,阿沅說的沒錯。
是他太沒用了,給不了阿沅想要的。
他從口袋裡取出一條紅繩,紅繩上綴著平安扣和白玉珠子,這是他去南山寺求來的平安鎖,特地找了華光大師開光。
這條手鍊他一直想送出去,但是卻一直沒有機會。
“阿沅。”他輕輕喚了聲,捉起陳沅的手,將那條紅繩系在了她的手腕上。
他的臉貼著她的手背,“你說得對,我太沒用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做出一番事業來!”
他要光明正大地娶她。
陳沅任由他牽著,緩緩地閉上眼睛,隱去那酸澀之意。
手上的溫度褪去,陳沅的手也垂落下去。
紅繩襯得皓腕纖細凝白。
窗戶啪的一聲,房裡再也沒有了動靜。
她輕輕嘆了口氣,扶著額頭,抬手看向了手腕上的紅繩,想了想,還是摘了下來。
周煦風的感情來得不合時宜,她不能因為一時的心軟壞了自己的大事。
下午,丫鬟帶著大夫來了,那塊被冷落在外的蛋糕也被人拾了進來。
“怎麼燙得這麼厲害?”大夫搭著她的脈,眉頭皺起。
陳沅不想說話,就搖頭。
得了診斷,大夫就去寫方子交於丫鬟去抓藥,叮囑道:“一天三服,記得按時服藥,這段時間切記不要泡澡。”
丫鬟聞言,送走大夫後,將桌上的蛋糕端到了陳沅跟前,“七姨娘,這是大夫人送來的蛋糕,你要不嚐嚐?”
姨娘是沒資格有丫鬟的,除了二姨娘。
今兒個應該是大夫人見她沒人照顧,這才派了人過來吧。
陳沅望著眼前黑色的蛋糕,實在是沒有胃口,“先放那吧。”
“好,奴婢先去煎藥。”
丫鬟叫春杏,長得挺乖巧的姑娘,用紅繩綁著辮子,走起路來那辮子也輕快得很。
陳沅捂著嘴咳嗽了兩聲,眼皮再次昏沉地闔上。
生病挺難受的。
但她不能這麼快好起來,至少短時間內她的病不能好。
身體上的痕跡需要時間來淡化,若是叫周懷禮知道她被人奪了身子,只怕到時候不好應對。
若是痕跡沒了,她還有其他法子矇混過去。
苦澀的藥味襲來,陳沅下意識地蹙眉,在春杏來時,端過她手中的碗一飲而盡。
藥很苦。
“七姨娘,要不吃點甜食壓一壓吧。”春杏煎藥時是一直捂著鼻子的。
“良藥才苦口嘛。”她淡淡一笑,卻見窗外詆譭她的聲音傳來。
“才進門幾天就生病,可別把晦氣給招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