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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生面對氣場如此強大的人族第一猛將,心中說不怕,那都是假的,但此刻依然強撐著身體努力讓自己站得筆直:“我自己做的事情,我自己擔著,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眼看著情勢不對,初夏立馬跪了下來,她拖住父親的腿,死死拽住他不讓他上前半步。嘴裡不停地說:“父親,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你不要傷害雲生!”
將軍已經怒火中燒,完全不顧女兒的求饒,飛身便是一劍刺來,說時遲那時快,雲生也祭出長劍,猛地一檔。
但云生哪裡是林將軍的敵手,不出兩個回合,便被將軍輕鬆打掉了手中的劍。
雲生趕忙往身側一躍,深知自己不是林將軍的對手,但初夏還在那裡,自己絕跡不能這樣一逃了之啊!
罷了!大不了今夜就死在這裡,為了初夏又有何所懼?
“林將軍,好久不見啊!”一襲紅衣飄然而至,是文洲!他迅速來到雲生身邊,將他護在自己身後。
“你這隻老狐狸,難道也要來摻和我家女兒的私事嗎?”林將軍似乎與文洲早已相識,他收起手中的劍,眉眼間的殺氣依然絲毫未減。
“我來救我徒兒,還好趕上了,若是遲了一步,怕這孩子就要隨他父親去了!”文洲不緊不慢緩緩朝將軍走去,還不忘攏一攏衣袍。
“你與這小狐狸的父親也有不少交情啊!”說罷笑著看向了那個愛女深切的慈父,嘴角雖是上揚,卻只看到輕蔑與不屑。
“嗯?”將軍似有所動,轉向雲生,思索了片刻問道:“這就是那隻老白狐的遺孤?”
“正是!你莫不是忘了當初你是如何虛與委蛇,兩面間諜的做派了嗎?要不要我當著你女兒的面,跟她好好說一說呢?”文洲一詞一頓,言語間盡是咄咄逼人的鋒芒。
林將軍收起殺心,將女兒扶了起來。橫眼說道:“當年之事,我的確做的不妥,但那也非我本意,既然是那白狐之子,我便留他一命。”說罷收起長劍,準備起身離開。
還不忘留下最後一句:“但若是以後再敢靠近我女兒,休怪我無情!”
就這樣拎著慌亂不堪的初夏,回了將軍府。一路上父女兩靜默無言,初夏望著眼前的父親,忽然覺得陌生,難道他真如雲生跟師傅口中所說那般兇狠殘暴嗎?
她不敢想,也不願去想,血脈相連的父親在自己心裡應該是慈祥滿目的才對啊!
將軍沒有把初夏直接帶回房間,而是帶進了書房。
房內燭火通明,門窗緊閉,屋外的風聲漸起,呼嘯著哀嚎著,一陣一陣吹得院裡的樹葉沙沙作響,像是初夏在哭訴著滿腔惆悵。但在暗處,初夏分明看見一個持劍的男子靜靜站立著,這個人她以前從未見過,半邊臉被面具遮擋,嘴角處有疤,長得好生奇怪。
將軍示意她坐下來,她哪裡敢坐,只是定定的站立著,望著父親鐵青的臉,不敢說一句話。
半響,那黑衣人端出一杯泛著幽綠色的液體,放在父親桌前,將軍顫抖著端起來遞給初夏,只說了兩個字:“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