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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她就知道這條路不好走。
師父勸過她,是她執意要待在溫北離的身邊。
即使他不愛她,甚至是討厭。
南音抱緊雙臂,兩眼放空。
她想早點道完歉,回家。
回家,睡一覺,今天受的傷就都好了。
想到這,南音心裡湧出了一股難言的落寞。
她已經被趕出莊園,回不去了。
而回學院,這個時間進不去。
出門急,身份證沒有帶。
只有手機,也不知道酒店會不會給她辦入住。
“小仙女?”
思慮間,背後傳來一道聲音。
南音回頭,是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孩,穿著高定西裝,有種小孩子裝大人的彆扭感。
不認識。
“是我,四號房,罵你那個。”
男孩在她身前蹲下,一雙星星眼看著她。
“你真厲害,我罵錯了,對不起。後來,我想把琴拍下來,但被溫北離那個土財主拍給他的心肝了。我叫柏知節,你叫什麼?”
自來熟,真可怕。
南音被他纏得沒有辦法,告訴了他名字,還加了聯絡方式。
他左一句溫北離,右一句心肝,把溫北離為秦淺豪擲千金的樣子描述了一遍又一遍。
她都要懷疑,是秦淺派來故意氣她的了。
“我哥喊我了,再見,有時間一起去品琴。”
柏?那個柏家嗎?
他走後,南音打算換一個地方繼續等。
“這麼快,就找到了新的大樹了?”
溫北離出現在她的前方,白色襯衣,上方的兩粒沒有扣上。
,!
在夜色裡,落拓隨性。
單是看他站在那裡,南音一顆心臟就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沒有。”
她想過,住不上酒店的話,就隨便找棵樹對付一晚上,但她還沒有找。
溫北離被她清澈懵懂的目光弄得煩躁不堪。
就是這樣的眼神,彷彿全世界都冤枉她了一樣。
會場沉悶,秦淺聒噪,他出來透氣,看她蹲在地上,擔心她身體不舒服。
走近後就看到了她和柏家那小男孩相談甚歡,互相加了聯絡方式。
都這樣了,還敢說沒有?
南音看他的臉色,眉頭逐漸皺了起來,“你體質特殊,不能在外過夜。”
目光頻頻朝他身後看去,不見秦淺。“我現在道歉,可以嗎?”
“今天這個歉,誰來了,也幫不了你!”
溫北離臉色異常難看,對柏家那小子就那麼依依不捨,他人還站在這裡呢!
南音被他吼得有些發懵,她一個孤兒,誰會來幫她。
“嗯。”
多年相處經驗告訴她,不要和溫北離講道理,乖乖應聲。
“我道完,你就回家,可以嗎?”
南音一雙眼睛又圓又亮,眼底全是滿滿的關心。
溫北離這口氣越透越悶,“秦淺很:()溫總別虐了,夫人喊你回家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