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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的第一大陣,至少要五十個武林健兒參加。陣法發動之後,莫說是那個巨人幫主,即便當年的‘幽靈教’、‘天魔宮’、‘十二連環塢’等邪道之士一起殺來,也一樣讓他們落花流水、大敗虧輸!”
飛松道人點點頭道:“不錯。貧道坐關數年,早已不聞塵務。連那日柳老弟親赴黃山‘天都觀’之時,也是由小徒孤雲子接待。柳老弟臨行前留下英雄貼,並一再告訴小徒,說茲事體大,非‘無行大陣’不足以解決。貧道出關後聽聞此事,很是疑惑。實不相瞞,若非為了這個‘五行大陣’,我這幾根老骨頭是決計不會離開黃山的!”
柳正義苦笑道:“只怪柳某未能及時將‘酒泉三傑’和‘烏孫寶藏’之事早些說出。在下當日留給道長的英雄貼背後註明‘須五行大陣,務請道長屈尊’,便是為了引起道長重視,能夠大駕降臨。”
雲雁道人轉過身子,望著至正禪師,微笑道:“大師,聽說陣圖現在少林寺‘心禪堂’之中。究竟還在不在?貴寺千萬別不小心弄丟了?哈哈。”
至正禪師低眉合十,說道:“南無阿彌陀佛!當年律大俠親手將‘五行大陣’的陣圖交給敝寺靈湛方丈手中。靈湛師叔圓寂前,又親手交給至善師兄。如今陣圖放在敝寺的‘心禪堂’之中,幾位敝寺前輩高僧輪流把守。料來不會有失!”
雲雁稽首笑道:“大師,貧道是跟你開玩笑呢,請勿見怪。”頓了一頓,眼光轉向柳正義,皺眉道:“柳大俠,既然大夥兒暫時也沒有更好的法子,事到如今,還得依你之意,擺出這個‘五行大陣’便是。只不過,究竟如何擺此陣法,還請柳大俠明示!”
柳正義嘆了口氣,道:“在下平生最仰慕的,便是律天南大俠。當年他創此陣法之時,也曾跟在下說過,此陣以五行為本,變化多端,其實真正厲害之處,便在於五行的‘相生相剋’之道!”
飛松道人微微點頭,道:“不錯。律大俠創陣之後,曾經將陣圖的玄奧親自指點過四個人。除了貧道之外,一位便是當時少林寺的羅漢堂首座,亦即現在的至善方丈;一位是武當派的雲翼道長;還有一位便是‘清風劍客’柳老弟啦!”
雲雁嘆了口氣,臉上閃過一陣黯然之色,說道:“只可惜我雲翼大師兄數年前生了一場大病,駕鶴西去,早已不在塵世了。”
飛松道人嘆道:“雲翼道長英年早逝,令人扼腕。貧道年歲已高,精力不濟。如今真正能操演五行大陣的,便只有至善方丈和柳大俠二人啦!”
柳正義連連搖頭,說道:“少林至善方丈德高望重,武功深湛,此次的陣法,也只有他老人家才有資格主持。柳某卻是萬萬不行的。”
至正禪師聞言,急忙搖頭,道:“柳大俠此言差矣!老衲下山之前,方丈師兄再三叮囑,他是方外之人,如何指揮百餘名英雄豪傑?師兄言道,‘五行大陣’殺氣太重,實為兇器,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輕用。這也是當年律大俠的意思。但是倘若當真到了中原武林生死存亡的緊要當口,確須擺下此陣之時,須以飛松道長和柳大俠為主。敝寺上下,盡皆聽從天下英雄差遣!”
柳正義搖頭嘆道:“不可,不可!柳某德才不足,恐怕難當此任。還是請飛松前輩和至善方丈來主持罷。在下從旁協助便是。”頓了一頓,又道:“至正禪師轉述的方丈之言,深得我心。其實‘五行大陣’的確殺氣太重,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輕用。柳某所以遲遲不敢提出,便是想看看除此之外,大家還能不能想到其他善法!”
天山派的唐九姑柳眉一軒,杏眼圓睜,向柳正義冷笑道:“柳大俠,我在天山派萬里之遙,也聽說過中原武林自律天南大俠之後,又出了個柳正義大俠。閣下一言一行,均以律大俠為榜樣。如今中原武林有難,你讓大夥兒來姑蘇參加這個英雄大會,無非是想利用群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