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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晚風挾來一絲夜的魅惑,糾纏著枝頭嬌花在無邊暗色中搖曳生姿,芳香四溢。
好奇探進屋內的月光勾勒出床上交疊重合的兩道人影,在沾染上陣陣旖旎後又羞澀的往窗外退。
“寶貝兒,最愛你了,上來。”
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揉雜著殘存未消的慾火自房間裡響起。
床上的女人棲身而上,緊貼著男人炙熱的胸膛,嬌柔嫵媚之聲自月色中化開。
“嗚嗚,斯年,晴晴這次回來了,你可一定要好好補償她這些年缺失的父愛呀!”
“恩……那是當然,從今以後她才是我是藍斯年唯一的女兒藍風翎!”
晴晴是藍風翎?
聽到這句,一直藏在櫃子裡的恪息呼吸一滯。
懵了半晌,這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原來她昨天看到的那則新聞上寫的都是真的。
風國國會議員藍斯年唯一的女兒藍風翎從國外回來了。
新聞畫面裡,“藍風翎”一身華服站在那棟爬滿月季花的小洋樓前。
懷裡抱著一幅油畫作品,手裡還捧著一座個人獎杯。
她爸爸藍斯年跟水織織站在藍風翎旁邊,那個晴晴燦笑嫣然,水織織更是春風得意。
他們看上去儼然就像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可如果那個晴晴是藍風翎的話,那她這個真正的藍風翎本人又算什麼!
自從一年前被水織織下藥迷暈之後,她就以二十塊錢的價格被賣到了蝕影。
後來她試圖逃跑沒成功又被蝕影的人給抓了回去,之後還被厲影那個男人在一眾“乾淨”的女孩中挑做了他的女伴。
也是自那之後她就徹底與外界斷絕的聯絡。
等她再次接收到外界的資訊時,還是昨天從別墅傭人手裡的報紙上。
要不是看了那條新聞她都不知道她的身份,她的親人,她生活裡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被另一個女人給取代了。
明明新聞裡那幅畫是她畫的,那棟小洋樓也是她從小住到大的家。
可現在她卻變成了一個毫不相關的外人。
還不等恪息緩過來,更炸裂的一句又緊隨其後。
“從今以後我們一家三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那賤人生的小野種被丟去了那種地方……這輩子都別想再回來了。”
小野種?
水織織這個女人給她編排上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怪不得藍斯年這多年來對她冷漠無情到令人髮指。
“織織,這些年真是委屈你跟晴晴了!”
“不委屈,斯年,你別這麼說……我跟女兒都理解你的!”
藍斯年指尖勾起身上女人的下巴,調笑:“織織最懂事了,來,叫聲老公聽聽!”
女人一聲嬌軟:“老公!”
藍斯年狠狠揉了把水織織胸前的弧度:“真乖,來讓老公會好好疼疼你。”
“恩……”
聽到這二人的對話,恪息整個人如遭天劫。
床上苟合的這二人。
並不是別人,正是她的爸爸藍斯年,還有那個處心積慮的女人,水織織。
原本今天偷跑過來是想找藍斯年問清楚原因,人還沒見到就恰好撞破了他二人的姦情。
恪息怎麼也不敢相信原來他倆早就勾搭在了一起,還暗中生下了一個女兒晴晴。
不過現在這個晴晴搖身一變倒成了那個萬眾矚目的藍風翎了。
怪不得藍斯年跟水織織從不讓她在公眾面前露面。
現在想來媽媽長年病魔纏身,臥病在床估計也是這對姦夫淫婦的手筆。
如今清除了她這最後一道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