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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刷刷朝李修緣投去。
施德善試探性問了一句,道:“大家都同意了,不知李堂主意下如何?”
眾人眼睛盯著李修緣,手慢慢朝衣衫底下藏著的兵刃摸去。
李修緣面無表情,沉聲道:“禪堂願意借人。”
他雖然同意借人,但其他人對李修緣卻不大信任。
顧連竹看著他,道:“聽說禪堂與落冥淵關係不錯,李堂主更是私下與蕭山潼來往甚密,居然這麼爽快對付落冥淵。”
姜白看著木鋒寒,不明白他叫李修緣來的目的是什麼,但迫於李修緣知道了他們的事情,也不得不逼禪堂入夥。
“落冥淵戰爭初期,禪堂便義無反顧的派兵支援,而如今區區一句願意借人,就想讓我們相信你?”
李修緣知道若是不拿出點誠意,他們便不可能相信自己,便道:“那便立下字據吧。”
施德善饒有興致地看著李修緣,道:“與落冥淵的情誼,如今便全拋至腦後了?”
李修緣頭也不抬,只是淡淡道:“亂世當道,有利既聚,無利便散。”
木鋒寒眼見時機到了,便說出了自己的目的:“立個字據,恐難服眾,不如將禪堂舍利佛牌交給我,等禪堂的一千人真的到了我這邊,我就將這個還你。”
要知道舍利佛牌,可是代代禪堂堂主才可持有的寶物,其佛牌上的舍利,還是當年禪堂空雲大師圓寂後,燒出來的唯一舍利。
舍利佛牌這麼重要的寶物,要交給木鋒寒?
李修緣是一萬個不答應。
提出這麼過分的要求,李修緣雖然氣的不輕,但他知道,若是表現出舍利佛牌很重要的樣子,在座的老狐狸一定會逼迫他交出來。
“舉頭三尺有神明,在下不敢口出狂言,既答應了各位借人,那便一定會借人,還立下字據保證。前堂主在時,便是一言九鼎,各位是不相信禪堂,還是單純的不相信在下的為人?”
眾人見他話說到這個份上,不想當這個得罪禪堂的出頭鳥,都在等著其他人開口。
拿到舍利佛牌,本就是木鋒寒叫李修緣來這的目的,又怎會這麼輕易的放走這個機會。
他不懷好意地望著李修緣,道:“這裡坐著的人,只有你利害關係不一致,若不拿出實打實的誠意,恐怕難以服眾吧?我在禪堂待過一段時日,知道舍利佛牌的重要性。而且我都說了,只要禪堂的人出現,我便會將佛牌還回去。你還有什麼不放心,莫非................................”
李修緣知道自己騎虎難下,再遲疑也只會白白增加其他人對自己的懷疑,便掏出了自己懷中的佛牌,交給了木鋒寒。
木鋒寒大喜之下,目中似乎都放出了光,他伸手接住,可李修緣還在緊緊攥著佛牌,沒有鬆手的打算。
李修緣瞪著他,剛想開口說些什麼,木鋒寒卻打斷了他的話,道:“在座的各位,位高權重,有他們做見證,難道我還會吞了你的佛牌不成嗎?再說,這佛牌只是禪堂堂主的象徵,現在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李修緣是禪堂堂主,我拿了這個又有何用?”
眾人都在看著,李修緣不甘心地鬆開了手,在佛牌離開自己手心的一瞬間,李修緣只感覺自己心裡都空了一塊。
施德善看著貪婪撫摸著佛牌的木鋒寒,問道:“區區四千人,你準備怎麼對付七俠?”
“這個無可奉告,你們只需等著結果就行。”
李修緣還在陰測測地瞪著木鋒寒,道:“獨孤昭月是七俠的徒弟,流雲宗位於暗箋地界,若不除掉七俠,這兩股勢力就是兩尊無可撼動的大佛,若你事情沒有辦成,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木鋒寒胸有成竹,拍著自己的胸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