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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冷笑了一聲,道:“你這人太不靠譜,不能讓你知道進入的方法,戴上!”
江寒硯看著他,眼神中多了幾分殺氣,怒道:“你說的沒錯,她是獨孤昭月,她的命本就比旁人金貴。作為落冥淵王族後代,危急時刻犧牲他人,保全自己更是天經地義!呵呵,她實在是太過良善,才讓你這個白痴得寸進尺!蕭山潼,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她說這樣的話,給我好好擺正自己的位置!”
見蕭山潼不說話,還沒罵夠的江寒硯繼續怒道:“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自己,她雖是用血蠶脅迫你加入,但從僱你殺害太子手下,再到苗疆之事,你一個人捅出了多少簍子?她可曾讓你體會到了一絲血蠶蠱的痛苦?”
趁蕭山潼不注意,江寒硯一下將黑色的頭套粗暴地套了上去。
“你若在敢對她出言不遜,就算她不在乎,但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你!”
。。。。。。。
路面時而坑坑窪窪,時而平坦寬闊,也不知走了多久,終於到了目的地。
面罩被江寒硯粗暴地摘下,本以為陽光會刺的他睜不開眼,可環顧四周,卻是陰暗潮溼的環境。
江寒硯遞來一個火把給他照明,示意他跟在後面。
穿過一條長河,便站在了瀑布的面前。
那瀑布大概三五人高的樣子,水流湍急,垂直砸入長河,在黑暗的環境下看起來就是一道銀白的簾子。
江寒硯在牆邊摸索了一陣,湍急的白色瀑布就一分為二,一道燈火通明的寬闊大堂印入眼簾。
蕭山潼跟在江寒硯身後走了進去。
江寒硯對端坐在側的施德善抱拳道:“見過苗疆女王。”
施德善看著他們,莞爾一笑,道:“我能有今天的稱號,你們也是功臣。她呢?什麼時候到?”
江寒硯恭敬道:“我們小姐先去更衣了,稍後便到。”
他話音剛落,暗道門緩緩開啟,瀑布湍急的水流聲傳入眾人耳中,而獨孤昭月也出現在了門口。
施德善連忙站起身,抱拳躬身。
獨孤昭月對她還了一禮,道:“無需拘束,坐吧。”
施德善自坐上苗疆女王的寶座後,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優雅從容的氣場,她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道:“獨孤小姐遵守承諾,出人出力助我登上女王寶座,又答應贈予一箱彩靈石。我自也要信守承諾,把獨孤小姐想要的東西送來。”
施德善看了一眼自己身旁,那長得十分白淨的苗疆少年,道:“拿上來,給獨孤小姐過目。”
苗疆少年聞言,拿出了揣在懷裡的地圖,攤開在了桌上。
施德善道:“按照當時的承諾,作為交換,我將會把苗疆任意一塊五萬畝地域贈予你。”
五萬畝地!
蕭山潼被這數字嚇了一跳。
這五萬畝地,都有軒朝整個皇都那麼大了,獨孤昭月這是給了多少彩靈石啊。
獨孤昭月仔細看著面前的地圖,正挑選著地段。
江寒硯忽見獨孤昭月肩頭上的衣衫被染紅,知道她傷口還未完全癒合,連忙拿了件披風給她披上。
“這裡陰涼,小姐小心莫染上風寒了。”
雖然江寒硯隨機應變的快,卻還是被眼尖的施德善看見了。
施德善看看一旁的江寒硯,又看看獨孤昭月,直接了斷地問道:“你受傷了?”
獨孤昭月沒有說話,只是繼續盯著地圖。
“你將自己的妹妹嫁入軒朝,本意是為了減少雙方的衝突,達到和平共處的目的,但是不用問也知道,這傷肯定是軒朝的傑作吧。”
施德善這句話似乎刺激到了獨孤昭月,她不再猶豫,指著地圖上一塊土地,道:“我就要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