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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一笑,立即閉嘴。
湯樂也順著繩索翻進了陽臺:“季顧問,你醒了!”
季雨時對他點點頭。
“醒了就好!不過你該多休息一下的,我們還有時間!”湯樂的反應也和李純差不多,下一句竟然是,“等等,讓我看看,是不是有另一個我出來了?”
李純把望遠鏡遞給他:“出來了,不是往我們這個方向走,應該是去找吃的。放心好了。便利店裡沒人要的克蒙豆我都給他們留著呢。”
湯樂:“……草,連自己都坑,你是不是人。”
宋晴嵐個子太高,在遮陽傘下幾乎要低著頭才行。
他扔給李純一包東西:“止疼藥找到了一瓶,沒找著繃帶,找到了消毒酒精、縫合線和防水貼,先用著。”
李純馬上過來替季雨時處理傷口。
這一動,季雨時就“嘶”地小聲吸氣,白皙平坦的腹部隨呼吸起伏,槍眼被一塊聊勝於無的創可貼勉強黏住,已經被血浸溼了。
酒精綴在傷口附近,季雨時疼得說不出話,縫合時死死咬住了嘴唇,竟一聲都沒吭。
“硬漢!”李純縫完以後感嘆,“季顧問我小瞧你了!”
“何止硬漢。”
宋晴嵐看上去不太高興的樣子,季雨時察覺了。
不料宋晴嵐下一句竟說:“給你道個歉,硬漢。”
季雨時:“?”
他懷疑自己的耳朵。
抬頭望去,宋晴嵐卻不提為什麼要道歉了,只盯著他,懶洋洋道:“想少來一次,就要活下去,別什麼都死撐著不說,我又不會吃人。都是自己人,盡職盡責,友愛隊員,是天穹七隊的光榮傳統。”
說著,宋晴嵐便俯下身,又從剛才的口袋裡拿出一件嶄新的t恤:“季顧問,你的衣服被剪破了,剛才在路上隨便拿的,自己能不能換?不能換就吱聲。”
湯樂與李純同時回頭,眼裡寫著問號:“???”
雖說盡職盡責、友愛隊員這句話沒什麼槽點,但宋隊什麼時候這麼細心了?
難道聰明的人就能得到特殊待遇?
是他們不配了嗎?
宋晴嵐冷冷地看了他倆一眼,倆人趕緊回過頭裝作無事發生。
感受到宋隊突如其來的好意,還莫名其妙就成了天穹七隊自己人。
季雨時心生狐疑。
但他還沒嬌弱到那種程度,甚至有點驚悚:“謝謝,我自己來就可以。”
宋晴嵐:“你確定?”
季雨時:“我確定!”
說完,季雨時就抓住黑色作戰服的下襬往上提。
剛才縫針時太疼,他身上已經溼透,細白的面板上綴了一層汗珠。
事實證明他的確需要幫忙,動作間拉扯到傷口,疼得他差點又昏過去。
宋晴嵐並沒有袖手旁觀,更沒有藉機笑他,只是很正經地替他抽出了手臂,脫去滿是血汙的黑色作戰服,又幫他換上了乾淨的白t恤。
季雨時整個人一下子柔和了不少,看起來就像一個應該捧著書本唸書,不諳世事的少年。
宋晴嵐幫完忙說:“不客氣,季顧問。”
季雨時:“……”
宋晴嵐轉頭問李純,“現在是什麼情況?”
無人回答。
李純和湯樂輪流看望遠鏡,表情有都些怪:“嗯,這個,不好說。”
季雨時把鑽石鳥插在後腰,已經站起來,還整理好了自己:“我看看。”
李純:“哦。”
季雨時從李純手裡徑接過望遠鏡。
只見書店裡,2號小隊的宋晴嵐正把季雨時雙手反剪,摁在了書架上,正神色嚴厲地說著什麼,而2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