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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殺死小女孩的原因是她們被懷裡的玩偶控制了，他要解救她們。他把那些小姑娘的肚子剖開，吃掉了一部分內臟。後來我又去做了些異常心理分析的研究，這個世界的怪物們深不可測。一個外表看起來正常的人，在他身體的某處或許就有個詭異的深淵，蟄伏著一個恐怖大王。&rdo;
&ldo;所以你在為那些變態殺手煩惱？&rdo;
&ldo;不能說是煩惱。&rdo;弗恩像在自言自語地說，&ldo;有可能是害怕。&rdo;
&ldo;現在我也開始為錢之外的事情煩惱了，擔心你在打什麼鬼主意。&rdo;比爾警惕地說，&ldo;你打算把我關在這裡多久？&rdo;
&ldo;等這盞燈不再亮的時候。&rdo;弗恩說，&ldo;那時你就可以從容地走出去。&rdo;
&ldo;這個燈泡看起來還很亮，而且小鎮從不停電，除非……&rdo;
&ldo;除非主宰已經不在了。&rdo;弗恩說，&ldo;那樣小鎮也會荒廢，或者消失。&rdo;
比爾沉默著，過了很久才說：&ldo;如果你不是個警官，不是在做一件……貌似正義的事，或許你會讓人感覺非常邪惡。&rdo;
&ldo;最近也有人說過類似的話。你想要對抗邪惡，就得變得更邪惡。在外面的世界也許我說不出這樣的話，和邪惡共沉淪並不是件好事。&rdo;
說完，弗恩也沉默了一陣，只要他不開口，比爾不會主動說話。
&ldo;你有沒有聽說過星期三殺手的案子？&rdo;
&ldo;什麼？&rdo;經過剛才的交談，比爾在不知不覺中消除了一些敵意，確實就像弗恩說的，沒那麼難。
&ldo;一起連環殺人案，報紙上叫他星期三殺手，或者有可能你聽說過他的名字，查德&iddot;哈里斯。&rdo;
&ldo;哦，我聽說過。&rdo;
得到這樣的回答讓弗恩頓感欣慰，如果還有別人記得這件事，哪怕只有一點印象，也可以證明這個案件並不是他憑空幻想出來的。
&ot;你從哪裡聽說？&ot;
&ldo;一份舊報紙。&rdo;比爾說，&ldo;街頭流浪的日子很無聊，那些扔在垃圾堆裡的報紙有時可以打發時間。&rdo;
&ldo;你看到的是什麼內容？&rdo;
&ldo;他被判了死刑。&rdo;
弗恩很難立刻相信他說的話，星期三殺手的案子在當地或許非常轟動，但絕不是人盡皆知。路克斯就不知道，因此比爾欺騙他的可能性很大，也許這傢伙只是想順著話題讓他放鬆警惕。
&ldo;他殺了好幾個單身女人，但警方沒有找到那麼多屍體。他承認不止殺了一個，卻絕口不提屍體在哪。報紙上說他把那些女人的屍體都肢解了，屍塊扔在不同的地方，因此找不到的屍體無法給他定罪，而唯一一個受害者的屍體埋在他的院子裡，也僅僅只有頭骨。&rdo;
&ldo;你怎麼能記得那麼清楚？&rdo;弗恩冷靜地問。如果所有人都在遺忘，比爾不可能是個例外。
&ldo;我也不知道。在你沒問我之前，我壓根不記得這件事，它和我的生活幾乎沒什麼關聯，只是偶爾看到的一則新聞而已。可真奇怪，我居然可以這麼清晰地回憶起來。&rdo;比爾的語調中也充滿疑惑，&ldo;可是如果你要問我一些和自己有關的事，比如我在哪見過你，那就像眼前有團迷霧似的。&rdo;
主宰偷走了對每個人來說最重要的記憶，卻留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