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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有血有肉的人。看著那些被斬斷了手腳,還有被攔腰炸斷的,印軍在那哀號著,他怎麼能不動容呢?畢竟他們都是人,都是生命,來到這個世界都不容易,而現在他們就死在自己的手裡。他們也有家人,也有妻兒老小,他們的家人也會為之悲痛欲絕。但是如果不殺他們他就沒法跑出這個地方,就會被他們抓住,被抓住的後果是什麼?他們的領導可能會為此大做章,甚至發動戰爭。印度跟巴基斯坦之間的戰爭本來就一觸即發。如果戰爭爆發就會有更多的家庭妻離散,更多的人流離失所。也有可能他們會譴責國政府,不知道他們會以何種藉口譴責國。這不是他可以想像的到的。對於一個軍人來說他只能忠誠於自己的國家,自己的團隊。這就是軍人的宿命。誰也改變不了。只要有人類,只要有慾望就一定會有戰爭,就一定會有殺戮。想到這裡袁帥繼續握緊槍把,扣動扳機。彈瘋狂的向手足無措的印軍傾瀉出去。不過只幾秒,彈夾的彈全部射完了。不是他不節約彈,而是一種發洩。他需要發洩他內心的壓抑。
(書寫到這裡已經有很多朋友問我,殺人是什麼感覺,我跟他們說,是一種比自殺更痛苦的痛苦。一種比抑鬱更抑鬱的抑鬱)
被炸斷腳和手的印軍士兵在大叫著——救救我,救救我。沒有受傷計程車兵努力的在幫他們止血,包紮。尉大叫著:“別救了,就活也廢了,給我追。”
袁帥聽的清清楚楚的,心想,“置戰友和手下的不顧的人,該死。”
夜幕悄悄降臨,袁帥悄無聲息的隱藏在枯堆裡。等待著印軍進入他的伏擊範圍。對他來說在黑夜裡,不帶消聲器的槍是沒有用的。
第一百四十三章
因為一旦槍響就暴露了自己,而敵人也會感覺自己的存在,危險也就成了有形危險。對一名軍人來說有形的物體哪怕再危險,他也是以一個有形的物體出現自己的身邊的,是摸得到看的著的,這種危險也就顯得不那麼恐怖。這時候最好的武器就是匕首和飛刀,因為在匕首和飛刀是沒有聲音的,殺人於無形之,悄無聲息。讓人感覺不到對手的存在,而危險和死亡卻像幽靈一樣時刻伴隨著自己。這種無形的危險才是最讓人恐懼的。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摸到,剎那間,自己的戰友就倒在自己的身邊,下一個就有可能是自己,而自己卻不知道敵人會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什麼方式將死亡降臨在自己身上。這種強大的精神壓力很容易讓人精神崩潰。
袁帥就喜歡用這種方式,他左手緊緊的握著從機槍手身上摸來的俄製高加索匕首。這種匕首刀刃非常薄,鋒利無比,說他可以用來刮鬍一點都不誇張。不夠這種匕首也有一個缺點就是不適合砍堅硬的東西。不過用他來割斷喉管是再好不過的了。
袁帥閉上眼睛靜靜的用耳朵辨別著印軍過來的方位,他雖然不像張啟鵬那樣可以‘貼地聞聲’但是大致上還是可以辨別敵人的方向的,特別是近距離的時候。
近了,近了,袁帥已經聽到了一個士兵踩著枯的‘莎莎‘聲了。袁帥之所以判斷他是一個士兵是因為,這種踩在枯上的聲音是類似於國軍隊裡膠鞋踩在枯上的聲音是一樣的。而軍官穿的是軍靴。
忽然袁帥像一條撲向獵物的眼鏡蛇,“嗖”的一聲一躍而起。右手的手腕緊緊的捂住印度士兵的嘴,左手的匕首在印軍士兵的喉管上輕輕一抹。一股鮮血嗤的一聲噴射出去。袁帥一閃身一個搶背消失在十幾米之外的灌木叢。當其他印軍反應過來早就不見了袁帥的身影。尉跑到那個士兵身邊看了一下那士兵的刀口,叫道:“特種兵的殺人手法,那傢伙就在附近,大家注意搜尋。每三人一組。
尉說完,印軍士兵都自覺的形成三人一組,小心翼翼的搜尋著。
袁帥本不想出手的,他不想殺那些小兵,他只是想殺了那個尉,嚇嚇那些小兵,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