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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杳杳被推著奔跑，目光十分茫然：「？你們到底什麼在玩啥？」

……

半小時後。

陽光直射而入咖啡廳的玻璃窗，窗外的樹鬱鬱蔥蔥，投射的樹葉縫隙之間的陰影隨著風搖動。

空調溫度打得很低，溫馨的鋼琴聲緩緩流淌。

明杳杳喝著咖啡聽水容月講話。

面前一盤店面招牌的、淋上了香甜巧克力醬的華夫餅，被她們兩人風捲殘雲地瓜分乾淨。

「考慮一下我哥哥吧？有一說一，模特不好嗎？」水容月信誓旦旦，「我哥就比我大了兩歲，還處在模特的黃金年齡。」

她豎起一根手指強調：「身材那 就更不用說了，簡、直、直、女、殺、手。」

「可我還是更喜歡謝扶鸞啊，」明杳杳撐著頭表示拒絕，「我只喜歡謝扶鸞。」

水容月：「謝扶鸞……？」

明杳杳提醒道：「就是我最喜歡的那個反派的名字。」

「紙片人有什麼好的！」水容月痛心疾首，「幹嘛為了一個虛擬的角色較真呢？」

她看著她的目光幾乎不可思議：「看你平常也不像是個傻的啊……咳咳，我們富二代，」她的小餐刀戳了戳華夫餅，義正辭嚴道，「尤其是時尚圈亂玩的富二代，喜歡的事情我給你算算，泡吧、玩男人、逛街買買買，這些事情你一個都不做。你喜歡的居然是一本撲街小說裡的紙片人？？？」

明杳杳差點把咖啡噴出去。

「別罵了別罵了，」她有氣無力道，「我對談戀愛暫時沒興趣。」

水容月好奇詢問：「你談戀愛的標準是什麼？作為姐妹，我發誓，這絕對不是幫我哥套話，只是問一下！」

水容月一一細數：「年薪？工作？身份？興趣？性格？擅長的東西？」

明杳杳：可惡，避不過了！

「不，」金髮少女非常自信，彎唇一笑，「只有一個東西。」

「什麼？」

「顏值。」明杳杳深沉道，喝了一口咖啡，「我覺得沒有比謝扶鸞更帥的，所以其他人不考慮。」

水容月肅然起敬：「……真是個狠人。」

她一想，又覺得哪裡不對：誰能比得過二次元虛構角色的顏值？這不是廢話嗎？

合著還是隻喜歡謝扶鸞啊！

水容月說服失敗。

果斷選擇放棄。

哥哥，她在心裡為水霧上了一炷香，我對不起你。

隨後毫不猶豫地把心裡的哥哥一腳踹飛。

並拿他的錢刷了帳單。

和收營員付錢的那一秒，她的腦中忽然靈光一閃。

等一下，還有一個辦法！作為自家哥哥的好妹妹，兼自家閨蜜的好姐妹，一定要想方設法給兩位創造機會！

無中生有也要創造機會！

「對了，」水容月笑容真摯，伸出手，盛情邀請，「還有幾天就五一放假了，我叫了幾個朋友，五一的時候，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放鬆一下？就在市外郊區山上的露天溫泉會所，很近的。」

她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道：「我哥，這次也是，全款，買單。」

……

和水容月約好一起去溫泉之後，明杳杳出了咖啡廳，和她分別。

「五一見——！」

「好的，杳杳！我先走了，白白！」

短髮少女的身形很快消失在市中心街道的人海里。

咖啡廳選址非常好，天空之際的金色陽光燦爛映入眼簾，街道車來車往，時不時傳來「嘟嘟」的喇叭聲，空氣清新自然。

人們三三兩兩在人行道上並行，你說我笑，一片熱鬧生動、活力滿滿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