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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杜宇父子二人接上頭以後,便立刻按照蠶叢臨別前的指示,開啟了回到“初心”的旅程。
所謂初心,其實就是青城山。那是最終變成了蜀族的這一支脈,從風族分出來之後,穿越青藏高原時翻過的最後一座山。
而成都平原,就成了蜀族來到蜀地後的第一個聚居區。
在“新一代”蠶叢和杜宇的共同領導下,蜀族開始去嘗試一種政治和軍事雙權既分立又互補的社會組織形式。
長久的戰爭,也使得蜀族人深切體會到了協調統一的重要性,沒有人會再去嚷嚷著過那種各自為政的自由生活了。
蜀族這種發源於生活的實實在在經歷,而生成的對於“統一”概念的認可,與跡天涯源自於對天道的觀察,而產生的對“統一”的追求,不謀而合。
共同的價值觀,使得蜀族與華族的融合成為了可能。
但這是以後才會發生的事情。
就現在而言,蜀族離開了大巴山脈南端,放棄了大片領地,主動退回到成都平原生活的選擇,無形當中給華族的發展創造了極大的便利空間。
其中最大最直觀促進,就是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內,華族都不會再受到來自於南端的威脅了。
文明的發展就像碳基生命的誕生,極像是某種巧合。
太行山脈的流浪者們,就成了那幸運的天選之人。
當文明的發展需要他們有一個理由團結到一起的時候,蜀族在南方出現了。
當他們需要靜靜地完成文明的原始積累時,蜀族又悄然身退,將發展的空間歸還給了華族。
華夏的文明,就像是一個全世界人類智慧的集合體,從誕生的伊始,就肩負起吸收每個人類加入的使命。
作為這個偉大文明從無到有的見證者,跡天涯自從派出飛石等人在伏牛山一帶建立觀察基站之後,一直就在試圖思考出一個問題的答案:“為什麼蜀族會出現在伏牛山一帶?”
根據他在華族各部族人中收集到的資訊,再結合他所掌握的地理知識來看,伏牛山怎麼都不會是蜀族出川的第一選擇才對。
且不說兩地相距不止千里,單說那千百條河流的阻隔,就應當制止了這個族群行進至此的企圖才對,更不要說還要翻越那橫亙在兩地之間的大小群山了。
每每想到這裡,跡天涯都會情不自禁的感嘆一番:“蜀族所擁有的文明,竟已先進到如此的程度了嗎?”
從這一點上來看,人類的科技水平或許在一萬年裡一直處在發展之中,但是人的體質卻是一直在不停地退化。
試想一下,若不是將跋山涉水視為無物,早期的人類怎麼會將足跡遍佈了全球的?
反觀現在,在荒野中,是需要“求”生的。而一萬年前的我們,明明就生於荒野啊!
跡天涯正自感嘆間,呼嚕帶著經由風后籌建的通訊網路,從京城傳遞過來的訊息,走到了他的身邊。
訊息的內容無非就是一些京城的發展近況,其中最為可喜的一條,就是侯岡終於有了造字的思路,並且在八卦卦畫的基礎上,製作出了一些代表方向,食物,工具等涉及到華族衣食住行各個方面的基礎文字。
跡天涯當然立即便將這些文字傳閱至華族各處,並組織大家學習。
詳細過程過程不表,只說在這種統一的文字基礎上,華族各部始終都沒有因為領地的擴大,而影響到族群之間的聯絡溝通。
特別是隨著人才交流機制的健全,華族現有的三大城市之間還實現了科技發展的同步,文化習俗也達到了原則上的統一。
至於一些受制於地理差異而產生的生活習慣的不同,則成為了華族文明多樣性的必備點綴。
這也詮釋了天生萬物,各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