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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於人口大族的風后,彷彿是自帶主角光環一般。
打從她一開口後,便立即成了此次會議的主角。
跡天涯也樂得如此,畢竟這也是他的目的之一。
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要努力實現的想法,就是如何從風后的經歷中,獲取更多的有利於華族生存發展的情報。
“你知道那個西南方向族群的資訊嗎?”他給她遞出了第一個話題。
“你們說的西南方向的族群,指的是那‘四蟲’之族嗎?”風后反問道。
“四蟲?”跡天涯在心中呢喃道:“‘四蟲’,不就甲骨文裡的蜀字嗎?”
心念及此,跡天涯拿著它的權杖,在議事大廳地面的沙土上,模仿著記憶中的樣子,畫了一個甲骨文的‘蜀’字。
他將這個字示意給風后看了看,問道:“你是說蜀地嗎?”
“我覺得應該就是他們了。”風后觀察了一陣跡天涯畫在地上的,那個一看就像是個‘蠶’模樣的圖
說道:“他們本來是我族的一個分支,我們全族一齊從世界屋脊而來。後來他們就留在了那個被群山環抱的地方。”
“你們還有聯絡嗎?”跡天涯問道,雖然他同樣很好奇風后口中的‘世界屋脊’是不是指的就是青藏高原,可這與他所迫切要解答的問題相比,明顯跑題了。“你之前身上穿的衣服,那些蠶絲製品,就是他們生產的嗎?”
“從我們上一代人開始,就沒有聯絡了。”風后答道。
“本就山高路遠,又經過了幾代人之後,我們彼此之間的聯絡變得越來越少,最後直接徹底斷絕來往了。”
“這些絲是我們自己生產的,可惜遠遠沒有他們生產的那些好。”
“那他們為什麼要叫‘四蟲’族呀?”跡天涯不解地問道。“即便是因為他們善於養蠶織絲,也應該是叫‘蠶’族呀?”他頓了頓,繼續追問道:“除此之外,難道他們還養別的蟲子嗎?”
雖然風后已經極力壓制,可還是帶著些許高階知識分子,對待不學無術之人時的高傲之意回答道:“因為蠶的一生有四個階段啊!”
“哦。”跡天涯恍然頓悟,用自己那拎不上臺面的生物學知識自言自語道。“對哦,蠶屬於完全變態的物種,它一生的四個階段,等同於是四種完全不同樣子的蟲子。”
“哎”他嘆了一口氣,接著風后的話,回應道:“是,我想起來了,蠶的一生可以分為四個時期,分別是卵期、蠶期、繭期、蛾期,四個時期四個樣子。”
一直沒發言的佘意,湊上前去,好奇地打量著跡天涯畫在地上的字。半晌,大聲道:“沒錯,是他們。”
畢竟佘姓部落曾經沒少吃過這個‘四蟲’部族的苦頭。
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繼續說道:“每次戰鬥時,對方都會舉著一面刻畫著這個圖形的旗子。”
“四川”的發音,和“四蟲”的發音很像。
現代我們仍舊沿用的“蜀”字,從字形上也可以很輕易的看出“四、蟲”兩字的元素。
早在兩千多年前的戰國時代,就有了“蜀錦”的概念。
蜀錦,更是因其精美的做工,高超的手藝,有著“天下母錦”之稱。
古籍記載,更早的時候,蜀地之人便開始使用一種類似“蠶”形的圖騰。
結合現在的三星堆遺址,我們可以大膽點去推斷,一萬年前的蜀地,就已經有了一個比周邊地區發達許多的,以養蠶織絲見長的文明存在了。
“你知道八卦嗎?”跡天涯突然沒頭沒腦的問道,說著他順手在地上畫了代表天、地之象的乾(?)、坤(?)兩卦的圖形。“在八卦裡,這兩個圖形代表天、地。”
“八卦?”風后好奇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