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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注定是一個無眠的夜晚。
事實上,在觀看今天的“聲光表演”之前,部落聯盟就已經處在,比跡天涯所料想的還要兇險的境地了。
原來這些部落在北上遷徙之前,就已經湊在一起組成部落聯盟了。
因為他們在南方的聚居地處,突然從西南群山方向湧來一股在他們部落的歷史上,從未曾遇到過的敵人。
那是一群生活習慣、戰鬥方式,皆與他們所曾接觸過的族群,有著大不相同的另外一個人類族群。
若論單兵作戰能力來講,兩方實力其實不相上下。
但苦於對方部族人數眾多,而且十分團結。最主要的是,那個群的人各個悍不畏死,且不接受敗者的投降或融合。
凡是被他們打敗的部落,大多數都是要承受被滅族的下場。
即便是偶爾會有活著的俘虜,也不像以往的部落間那樣,隨著時間的推移,就在新的部落裡獲得與其它成員平等的身份。
而是永遠作為牲口般的存在,最終下場都是難逃一死。
諸多死法裡,最常見的有兩種,要麼被當成食物吃掉,要麼被當成祭祀之物被獻祭掉。
相比較來看,能夠活到被累死的,就算是一種善終了。
好在這些人的作戰範圍,永遠不會離開群山太遠。
但同樣非常依賴山中資源的,以採集狩獵為生的遷徙族群,卻被逼的不敢再度在山的附近生活。
那些以西南方向群山資源為生存所需的族群們,也就漸漸失去了南遷的意義。
只得結成大大小小的聯盟,抱團取暖,裹足於北方,不敢南行。
這種情況下,發明了弓箭這種遠端武器的弓長,作為一個男人,還會被推舉為一個部落聯盟的首領,就顯得理所應當了。
在狩獵活動中,弓箭的使用顯著提高了狩獵的效率和成功率。
帶來的直接結果就是,將人類的戰鬥力,在動物界的地位,直接躍升到了最頂級的序列。
可惜他只是剛發明這種武器不久,還並沒有大規模的普及,否則未必就沒有一戰之力。
原則上講,這些圍繞著太行山脈與燕山山脈遷徙的部落,與阿婆、阿媽所在的部落,很可能同屬於華夏民族眾多分支中的一個。
這些資訊,自然已經由弓長之口,轉述給跡天涯所知了。
從地理位置上,跡天涯依照以往有過遷徙經驗的族人,對那裡氣候的描述,在心裡將弓長提供的資訊,做了個大概的分析。
這西南群山所指,應當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指秦嶺、伏牛山一帶;
二是指雲貴高原一帶。
若是前者,這突然出現的一股力量,則極有可能是古蜀文明的先民;
若是後者,就只能是苗疆文化的先祖。
無論是哪種,都是我們華夏文明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這些個民族共同融合成了華夏民族。
從處理俘虜的方式中,跡天涯推測這個文明再發展下去,甚至會提前產生奴隸制的萌芽,而且極有可能已經有了自己的信仰體系。
這可比現代史學家所講的,中國的奴隸制社會產生在夏朝的推斷,向前推了六千多年時間!
筆者認為,判定一個文明是否產生或者存在過的證明,太過於依賴是否發現墓葬的甄別,顯然是極其片面和不負責任的。
試問現代人,有幾個還有陪葬品的?難道再過一萬年後,沒有被發現墓葬的我們,就可以被後人否定成不存在的文明嗎?
只能說,一萬年前的華夏文明,就已經脫離了低階趣味的陪葬文化。
她可以給後人留下,蘊含自己全部歷史和智慧的八卦符號,就已經足夠說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