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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偉嚇得臉色慘白如紙,額頭的汗珠不斷滾落,哆哆嗦嗦地解釋道:“‘豬仔’是我們這行當裡的黑話,具體分為三種:公豬、母豬和小豬崽。”
說完,他偷瞄了幾人,發現所有人臉上都滿臉黑線,直到傑的目光重新迎過來,他才繼續開口。
“說...說說穿了,就是會被拉去當豬賣。像公豬和母豬基本就是賣血液、頭髮或者身體各部分零件”
“小豬崽的話大部分也是這樣,如果碰見好點的買家,可能就直接拉去當運毒工具了,再稍微好點的,可能就是砍斷手腳扔大街上要飯,或者弄到窯子裡去賣勞力,但有的也會利用小豬崽去設局坑豬。”
聽完何偉這番敘述,傑的雙眼重新變得冰冷,攥緊了拳頭咬牙問道:“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們就是專門為他們四處尋覓目標的找豬人?”
何偉被傑身上散發出氣場和怒火嚇得渾身顫抖,頭垂得更低了,大氣都不敢出。
傑看著他這副怯懦的模樣,瞬間洞悉了他們與境外犯罪集團之間盤根錯節的聯絡,也終於明白,那些境外犯罪分子為何能如入無人之境般輕易潛入國內。
在這條龐大而又隱秘的黑色產業鏈背後,必定有一群手握重權、利慾薰心的腐敗分子,他們為了一己私利,不惜出賣良知和底線,為犯罪分子大開方便之門,讓罪惡肆意滋生。
傑強壓著內心的憤怒,眉頭緊鎖,沉思片刻,銳利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刃,繼續緊緊盯著何偉,追問道:“你和那些人平時到底透過什麼方式聯絡?”
何偉被傑的眼神嚇得一哆嗦,愣了好幾秒,才結結巴巴、語無倫次地回答:“就……就是電話聯絡。只要通知他們有貨,他們就會派人來接。”
傑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聲音冷得彷彿能凍結空氣:“給他們打電話,就說有貨讓他們趕緊過來取。你要是敢耍什麼花樣,我保證你會後悔來到這個世上,後果你自己掂量掂量。”
何偉忙不迭地點頭,慌亂地朝著身旁的中年男人使了個眼色。中年男人心領神會,動作僵硬地立刻從口袋裡掏出電話。
就在他手指顫抖著準備撥通號碼時,公子如鬼魅般快步走到他身邊,眼神冰冷如霜,冷冷說道:“開擴音。”
男人點頭,顫抖著手指按下了擴音鍵。
電話很快接通,他趕忙開門見山地說道:“黑龍哥,我是阿飛,有新貨到了。”
旋即,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沙啞的男人聲音,帶著一絲狐疑:“哦?不是剛帶走一個嗎,怎麼這麼快又有新貨了?”
被稱作阿飛的男人連忙賠笑回答:“那隻肥豬把他老婆也給賣了,現在人就在場子裡呢。”
電話那頭的黑龍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回憶著什麼,隨後緩緩說道:“今天你們就先留著吧。拉回來的這個小豬崽子已經不新鮮了,我們正忙著處理呢。”
阿飛聞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愣了幾秒後,偷偷朝著傑做了一個抹脖的手勢,他眼神中滿是驚恐,示意孩子已經死了。
剎那間,旁邊的李月像是遭受了晴天霹靂,雙眼瞪得滾圓,嘴唇顫抖著,剛要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便被眼疾手快的影子一把捂住了嘴巴。
李月的身體拼命掙扎著,淚水如決堤般湧出,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公子見狀,衝著那個叫阿飛的男人遞了個眼神,微微點頭,示意他繼續詢問情況。
阿飛會意,強擠出一絲笑意,說道:“黑龍哥,你也清楚,咱這個場子一旦被人發現有這種交易,那麻煩可就大了。對了,黑龍哥,那小豬崽到底咋回事啊?”
黑龍在電話那頭不耐煩地啐了一口,罵罵咧咧道:“那小豬崽子太他媽鬧騰了,手下人沒控制好,用藥過量,死了。你們手裡那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