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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發展本臺將持續為你報導,現在讓我們採訪一下路夫人,路夫人,請問成氏提起的訴訟是否屬實,路先生挪用公款一事是否屬實,對此您本人持續什麼態度?」
記者擠到最前面把話筒挪到劉玥紋跟前:「聽說是成遂先生實名舉報,請問事情是否屬實,路夫人您能說幾句麼?」
劉玥紋一言不發,即使到如此狼狽的境界,除了髮絲少許凌亂,依舊保持著身為路夫人的體面。
劉叔拖著行李從後面擠上前,擋住記者:「不好意思,請大家讓讓。」
眾人充耳不聞,一直追問個沒停,直到後面的執法人員上前,才退到兩邊,鏡頭仍舊死死對著曾經高高在上的路夫人,試圖找出點蛛絲馬跡。
可惜讓他們失望了,劉玥紋沒有半點破綻。
一人不死心奮力衝上前,劉玥紋不慎被推到欄杆旁,手臂拉開一道長口。
其他人故意忽略,窮追不捨的追問,突然,跪在地上的家屬迅速起身,從懷裡掏出一把小刀。
路時櫟趕來時正好看見這一幕,驚恐的把人撞開,摸到路母胳膊上的鮮血,慌張道:「媽,你痛不痛,我帶你進去擦藥。」
剛走了一步迎面跟執法人員對上,目擊對方手上的封條,路時櫟心跳加快,轉頭看了眼劉叔:「劉叔這是怎麼了?」
劉叔等了一秒,渾濁的眼球裡全是複雜的情緒。
「少爺,我們搬到別處住了。」
路時櫟下意識鬆開手,轉頭看向他生活好多年的地方。
庭院修剪整齊的觀景花叢,在暴雨下變得七零八落,滿地殘枝碎葉,大門緩緩在他眼前關上,貼上的封條那一刻,主廳上最後一絲光線也被封存上。
執法人一離開,家屬和記者徹底失去管控,一擁而上,把路時櫟堵的死死的。
「路先生,請問是您丈夫親自檢舉路遠維是真的麼?你們是否存在婚變原因,所以成氏才會不留餘地的打擊路氏?對於丈夫和您父親路先生是如何抉擇的?可以跟說幾句麼?路先生,還有」
沒想到今天竟然能碰到這位不常露面的路少爺,可真是一次意外之喜,話筒鏡頭全都懟在路時櫟臉前,跟甚至比之前追問劉玥紋還要近。
各種各樣的資訊素將路時櫟包圍,隔著衣服都能察覺面板應激起成片的疙瘩。
下意識退了幾步,想到身後的路母,忍著顫慄擋住:「抱歉,不方便回答,麻煩讓讓。」
「路先生你是不是不好回答?還是說你一開始就知道你父親私吞公款,你的立場是什麼?關於這件事,成先生知道麼?」
路時櫟面如死灰,抿著嘴,拒絕回答任何問題,記者眼尖的察覺oga不對勁,不斷提起成遂,唯恐刺激不夠,試圖挖出更多爆料。
在路時櫟快要崩提前,路母從後面推開他,對著記者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沒有證據,從不法渠道獲取訊息,我有權對你提出訴訟,現在,全都給我離開!」
離開路府,幾人來到老城區,破舊的牆體斑駁,樓外但凡動靜大點,都能透出牆面穿進耳朵裡。
劉叔收拾完東西招呼路時櫟進來。
進門後,他手足無措的站著,看路母胳膊還在流血,連忙拿了醫療箱給她處理,劉叔候在一旁,等血止住,惶惶不安的問:「媽,我們為什麼要搬家,是不是,公司問題很大,我,能幫的上什麼。」
路母沒有回,垂著睫毛,保養得當的眼尾生出細紋,整個人疲憊了很多。
過了很久,劉叔開口道:「少爺,你去求求成少爺吧,只要他撤訴,就不會——」
「閉嘴!」許久沒說話的路母提高聲量:「誰讓你自作主張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