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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落音,這攤主就吹了一聲響哨,接著四周就突然冒出來好幾個衙差,舉著刀將他們團團圍住。
沈岐遠下意識地將如意護在身後,太上真君看得直吹鬍子:“你護她做什麼,她還用護?好歹也是該護一護我這個老人家!”
沈岐遠沒理他,只皺眉看著這些衙差:“我三人途徑臨安,路引憑證齊全,你們圍我們做甚?”
“他帶著劍,又武藝超群,不圍你們圍誰。”方才還和和氣氣的攤主,一眨眼竟也舉起了菜刀,橫眉道,“我看他就挺像那還在潛逃的黑市打手頭子,先帶回衙門問問再說。”
黑市打手頭子?
如意眉梢一挑,突然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家茶攤:“等等。”
她好笑地叉腰:“你的東家是不是有一個姓花,有一個姓賀?”
“還有一個姓趙呢。”攤主下意識地接茬,末了又覺得驚奇,“你怎麼知道?”
沈岐遠無奈地搖頭:“大水衝了龍王廟,走吧,正好帶我回衙門去看看。”
見他不打算反抗,幾個衙差便上來將他們三人挨個捆在麻繩上,一起帶回刑部司。
攤主跟著走在最前頭,一進去見著人就邀功:“滿姐,你看我抓了什麼回來,這不得獎我一頓好吃的?”
拂滿以為他抓著罪魁禍首了,眼眸一亮就往後看。
“如,如意?!”不看還好,一看她就直接張口喊了出來。
攤主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驚歎滿姐原來不是啞巴,就見人已經撲了過去,緊接著自己的腦門上就捱了後頭的趙大人一記栗子。
“可真會抓啊你。”他咬牙切齒地誇了一句,然後也跟著上去,將繩索給解開。
沈岐遠揉了揉手腕,看了一眼他倆身上的官服,微微挑眉:“升官了?”
兩人齊齊拱手行禮:“大人,您可算回來了。”
拂滿眼眶都紅了,行完禮就拉著如意到一邊,小聲道:“原,原本說好年末回來,也不見人。”
如意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徽州那幾個世家難纏,年關正是收網的時候,自然是不好走。眼下事情完了,便來看看。”
用力抱了她一下,拂滿連忙與她說最近臨安發生的事。
雖有書信往來,但有些事不好寫在紙上,比如黑市大案已破,牽扯官員共二十七人,其中五品以上的就有七人,最高的官至太師。再比如青衣當年都是替人頂罪了,真正的黑市打手頭子一直逍遙法外,最近才得了畫像下了海捕文書。
她說得很興奮,也有些哽咽。如意知道這一路有多不容易,輕撫著她的背道:“真相大白了就好。”
“你,你們這次回來,不,不走了吧?”拂滿雙眼放光地問。
如意撓了撓耳垂:“這個,徽州的事雖然解決了,但聖上調令還沒下,恐怕還得回去一趟。”
笑意一垮,拂滿又委屈得想哭了。
如意有些無措,但還是柔聲安慰,一直將她說到破涕為笑。
三人被留在別院裡用膳,原本就五個人,桌子卻用了好大一張,看得如意忍不住道:“這是要我躺著吃?”
“你躺著吃,我坐哪兒啊?”身後響起個聲音。
如意回頭,就見賀汀蘭大步跨進來,頭上金銀釵,身上綾羅緞,背後還跟著一個水靈靈的少年郎。
她咋舌,忍不住伸手往汀蘭面前揮了揮:“這是現實還是鏡子?”
眾人鬨笑,汀蘭也打了她一下,然後又挽著她的手入席:“我這點小財主的做派,哪有你當年的風姿。不過話說回來,這幾年的銀子可真好賺,大家都趕著在花錢,我只消拿個袋子接著,銀子就嘩啦啦來了。”
如意剛想說她太囂張,就聽得外頭又進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