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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你與那城外的妖怪有勾結。”
“懷疑?”如意稀奇地笑了,“憑證呢?”
“就憑你方才那些話。”沈岐遠道,“尋常女兒家,為何會牽掛妖怪?”
他說著,銀鎖鏈自袖中飛出,套上了她的手腕。
四周都是人,看他們兩個男女動靜奇怪,就紛紛朝這邊打量,如意看見鎖鏈就暗道不妙,在他鎖住自己的同時,立馬朝他靠攏並用長長的袖袍將鏈子遮住。
“沈大人。”她笑著咬牙,“我酒樓的生意才剛好兩日,你便在大庭廣眾之下憑著一句話將我鎖回衙門?”
“我在無憂身上找到了一些屬於人類的物件。”沈岐遠平靜地回視她,“這其中若有一樣與你有關,那掌櫃的也別擔心酒樓了,先擔心擔心自己吧。”
“若沒一樣與我有關呢?”她問。
怎麼可能與她無關,這次無憂殺人,顯然就是受她指使——沈岐遠是這麼想的。
然而,這人眼裡的光太過坦蕩,坦蕩得他有些疑惑。
柳如意不是抵死不認賬的人,是她做的事她一向會大方承認,難道真是他想錯了,無憂不是她放在城郊殺人的?
這念頭只閃了閃,沈岐遠就覺得好笑。自己怎麼給一個妖怪找起藉口來了,他認識的柳如意也只是從前還在修神的柳如意,如今這人會做出什麼事來,他又怎麼能預料。
收攏鏈子,他帶著她往城裡走。
兩人靠得很近,外人看來是情意綿綿的俊男豔女,但只要走得近些,就能感覺到兩人中間那一絲絲縫隙裡刮的是隆冬山頂上帶著水霧的風,冰涼又沁骨。
兩人就這麼一直“纏綿”著走到太平坊。
“掌櫃的?”汀蘭找了半晌,終於找到她了,氣喘吁吁地跑上來道,“您怎麼突然就跑了,嚇得我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新寵的小郎君也跟了上來,一見旁邊的沈岐遠,他眉頭便頓皺,防備地上下打量。見他穿的只是粗麻衣裳,小郎君輕哼一聲抬起了下巴:“掌櫃的何時喜歡年紀這麼大的了。”
沈岐遠還沒看清他的模樣就聽得這麼一句話,當下臉色就是一沉。
如意樂不可支:“他年紀大嗎?”
“少說也得大我一輪。”小郎君直撇嘴。
沈岐遠懶得搭理他,倒是旁邊的汀蘭將他往後帶了帶,低聲道:“沈大人不過雙十年華,你休要胡言。”
“雙十年華?”小郎君再瞥了一眼,嘴角直抿:“二丈高的竹子裝不了筍,嚼著都硌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