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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剛見到邵子庭時,他是什麼樣的嗎?」阮棠梨的眼前慢慢浮現還未登上皇位的邵子庭,「眼神清澈,一張娃娃臉溫良無害,甚至先帝都說他是宮中唯一一股清流。」
「你覺得,他是在偽裝嗎?」阮棠梨抬頭看沈驚寒。
「確有偽裝的成分,但是……」
後面的話沈驚寒並未說出,阮棠梨接替他說了出來:「半真半假是吧?」
沈驚寒沉默不語,阮棠梨接著道:「他性格中確有純良的一面,所以才能騙過這麼多人,這兩年,我只知道他和那個段四的關係非同一般,但具體是何關係,我卻一時又說不清。」
說到這,阮棠梨頓了頓,道:「如果邵子庭有在意的人,那個人必然是段四。」
「段四小時候曾在京郊別院當過邵子庭的書童。」
「肯定是那時發生了什麼事,讓邵子庭這般依賴段四。」阮棠梨陷入沉思。
「邵子庭的生母是前朝公主,當年前朝戰敗,所有有前朝皇室血脈之人皆被殺絕,也不知先帝是如何保下的這位前朝公主,一直將她藏於京郊別院。」沈驚寒緩緩道。
「先帝當時多大了?」阮棠梨道。
「約莫十歲左右。」沈驚寒道。
「前朝公主呢?」
「聽聞只有五六歲。」
一個十歲,一個五六歲。
阮棠梨默默唸著這個數字。
建豐帝性格一向心慈手軟,即使要下手,也絕不會下狠手。就如他對待沈驚寒一般,即使利用他多年,在他死後還會賜他封地。
那麼十歲的建豐帝會不會對五六歲的前朝公主心生惻隱,而偷偷將其保下?
順利苟活下來的公主又會怎麼看待建豐帝這個救了她的仇家呢?
「好了,先不想了。」沈驚寒伸手摸了摸阮棠梨的頭,「跟我去主帳。」
阮棠梨點點頭,起身披了件披風就隨著沈驚寒一同去了主帳,此時,池懷述和姜魚雁正在主帳內研究康城的佈局圖。
「明日開戰。」沈驚寒帶著阮棠梨走過去,直接說道。
池懷述和姜魚雁一起停了動作。
「決定了?」池懷述聲音沉沉,漆黑的眼眸中辨不清神色。
「嗯。」沈驚寒抬眸看了他一眼,又淡定地轉開目光。
「行,如今張定國少了一萬精銳兵,想必再不是我們的對手,到時,只需破開城門即可。」姜魚雁面上頓時出現昂揚的姿態,彷彿這大楚第一道天塹已然在她腳下。
但池懷述面上卻並無姜魚雁的喜色,沈驚寒卻好似知道他在想什麼一般,面色冰冷。
氣氛一下子降至冰點,姜魚雁的表情凝滯下來。
「怎麼了?」姜魚雁憋了一會,還是開口問道。
「瑞王,」池懷述手中捏著一個小小的旗幟,面上溫潤,卻又透著一股冷意,「你欲將範谷如何?」
「範谷找到了?」阮棠梨不明所以地看著沈驚寒。
沈驚寒未答,卻倏地一笑,鋒利的黑眸盯著池懷述:「本王要將他如何是本王的事,池公子多問了。」
這一口一個「瑞王」,一口一個「池公子」,聽得阮棠梨和姜魚雁腦袋都大了。
也不知這倆又在發什麼瘋。
「怎麼了呀?」阮棠梨扯了扯沈驚寒的衣袖,低聲問他。
「無事,」沈驚寒頓了一下,見阮棠梨似有些生氣,才補了句:「就是讓他長長記性。」
阮棠梨:「……」
她怎麼莫名其妙在這句話裡聽出了一點委屈的意味??
不過沈驚寒所說的長長記性,恐怕非要將範谷扒皮抽骨了不可。
約莫是池懷述去見過了範谷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