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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天晚上一樣。
這個房間裡連窗戶都沒有,唯一的出口便是那扇上了鎖的門,昨晚他找了一宿的鑰匙,卻連影子都沒找到。
本以為那只是一場夢,但今天早晨醒來時,沈驚寒卻發現自己渾身都疼,像是被人掐了無數遍一樣。
直到他脫下衣服,赤條條的大腿和胳膊暴露在空氣中,沈驚寒臉上頓時結了霜。
那一道道青紫昭示著這具身體昨晚受到了如何慘無人道的虐待。
而現在祁才又說昨晚的「他」竟然要求撤兵。
顯然這也一切並非是夢境,他一定是和某個女人互換了身體,而這個女人恐怕還和池懷述有很大的關係。
這時,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沈驚寒的思緒。
來人是沈驚寒身邊專門負責處理各種情報的,叫秦嶺。
「王爺,方才收到最新線報,今日池懷述並未經過半馬坡。」秦嶺向沈驚寒行了一禮。
沈驚寒半垂的眼皮抬起,黝黑的眼瞳盯著秦嶺,一字一頓道:「確認無誤了?」
昨日沈驚寒臨時撤兵一事,秦嶺已有耳聞,故此時語氣也十分惶恐:「王爺英明!奴才無能,未能及時得到最新情報,昨晚王爺下令撤兵後,奴才特意留了一人在半馬坡候著,今日晌午已過,卻始終不見池懷述經過。」
半個時辰的休憩結束,王府內又恢復往日的秩序,就連窗外鳥兒的叫聲都精神抖擻的。
但書房內卻一派死寂。
良久,沈驚寒再次半闔眼皮,纖長的睫毛垂下,眼角那顆紅棕色的淚痣立即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下。
「下去吧。」
祁才和秦嶺忙不迭行了一禮,匆匆出了書房,二人在書房外同病相憐地對視一眼。
片刻後,又一同嘆氣,祁才把額頭上的汗擦乾,瞧著同樣滿臉冷汗的秦嶺,忍不住拍拍肩膀道:「恐怕有風暴即將來襲啊。」
即使離開了書房,二人心裡依舊惴惴不安的,尤其是祁才,他經歷了整件事,也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但他無法對秦嶺言明,只能意味深長地告誡:「兄弟,保重!」
秦嶺也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保重!」
「祁才。」
祁才剛鬆一口氣,又聽到沈驚寒在書房叫他,秦嶺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一溜菸頭也不回地跑了。
祁才忐忑不安地進了書房,行了一禮,「王爺有何吩咐?」
只見沈驚寒把手中的筆放到一旁,指了指桌上的肖像畫:「暗中查詢,一定要把這個女人帶到本王面前。」
這張畫不過寥寥幾筆,畫得極為簡單,甚至面目都有些模糊,卻絲毫無法掩蓋其妖媚之姿,只是畫便已如此,若是見著了真人……
「奴才遵旨!」祁才把畫紙收下,「奴才這就找畫師多描摹幾張,派人暗中尋找。」
「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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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後的花園內,阮棠梨拿著水壺漫不經心地澆花,試圖探聽書房裡的聲音,但書房內似乎沒有人,安靜得很。
剛收回思緒,阮棠梨就聽到有人叫她,循聲望去,卻見祁才正拿著一疊紙在朝她招手。
她立刻放下水壺,小跑過去,「祁主管好,可是有事找奴婢?」
「瞧一瞧這張紙上的人,可有在府裡見過?」祁才拿出一張紙,遞給阮棠梨。
阮棠梨接過紙一看,頓時眉心一跳,這上邊畫的可不就是她洗去易容膏的模樣嗎!
雖說五官並不精準,但是神韻卻已經是極像了。
她房間裡那面鏡子模糊到只能看出輪廓,沈驚寒竟然也能畫出這麼像的肖像畫?
「梨子?」祁才皺了皺眉,出聲提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