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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說話,也不催促。
陶昉的腦袋往下垂, 紅暈從下巴紅至耳垂。
良久, 於瑾低頭笑出聲, 陶昉仰起頭,正對上他帶著調侃的眼眸。
他隨意摸了摸她的腦袋, 放過她:「好了, 不行也沒事, 我還能不收留你了?」
空中開始飄雨水,幾滴砸在了她的眼睛上,陶昉閉了閉眼,「下雨了。」
於瑾應聲,「嗯。」
話落, 他走到機車邊上拿帽盔,復又給她戴上,等戴完後,他開始脫身上的夾克。
夾克披在陶昉的身上,還殘留著他溫熱的體溫。
她揮手,「我不要穿, 你自己穿著。」
「別鬧。」於瑾一聲, 皺起眉,故作兇意的沉聲,「下雨了, 聽話。」
陶昉被罵的顫了下,弱弱的縮回手。
他速度很快,戴上帽盔,跨上了機車。
陶昉爬上去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
車子在馬路上疾馳,沒有車皮擋風,他們被吹的髮絲飛揚。
雨好像漸漸大了起來,帽盔的擋風玻璃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音。
於瑾的外套很寬大,罩在身上好像一張棉被,把她整個人都裹在了裡面。
不冷反而很暖和。
陶昉抬眼,她身前的男人只穿了件單薄的短袖,大半個胳膊露在外面,風雨從t桖裡鑽進去,吹的鼓鼓囊囊的。
陶昉半趴在他背上,兩條胳膊探過去僱住了他精瘦的腰,將外套往前挪了挪,蓋住他一半的後背。
「嗯?」他微微扭頭。
陶昉沒說話,又往前挪了挪。
於瑾勾起眉梢,「再往前移,我要坐油箱上去了啊。」
「哦。」陶昉似是才反應出來,她稍稍往後退,復又貼上去抱住他。
在清冷的風雨間,他身上的溫度格外的燙。
她身暖,心也暖,暖的不由自主的就想靠近他,就想永遠這樣抱著。
於瑾微微扭頭,感受到肩上的重量,眉眼都柔和了下來。
「怎麼了,突然這麼黏人。」
陶昉把頭埋他肩上,應聲,「嗯,就黏。」
於瑾心軟的不行,恰好紅燈停下,他雙腳蹬地穩住車身。
微彎腦袋,輕輕碰了碰她的帽盔。
「乖,別摸了。」他壓著聲音,語氣低幽,「快起反應了。」
「……」
空中聚集大片烏雲,有閃電一陣一陣的照亮夜空,在經過一片烏雲後被雨簾包圍。
因為有帽盔和外套,陶昉身上還算乾爽,反觀於瑾,渾身都濕透了。
於瑾牽著她回家,出電梯後燈光罩在他身上。
陶昉看到他額前的劉海還在淌水,水珠從鬢角往下墜,兩條胳膊又冰又涼。
她踮起腳尖給他擦眉眼上的水珠,皺眉問:「怎麼頭上都濕了,不是戴著帽盔嗎?」
「得看路,沒蓋前風鏡。」於瑾捏住她的手,拉下來,「不要擦了,先回家。」
陶昉點了點頭,「好。」
出電梯右轉,走廊靜悄悄的,聲控燈適時的亮了起來。
於瑾牽著她走,到了家門口,突然腳步頓了。
他視線往下落,勾了下眉梢,「這什麼?」
陶昉聞聲,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在電子鎖的門把手上,掛著一個外賣袋子。
她忽的就想到了晚上接的那個電話。
「哦,好像是付與從送你的生日禮物。」陶昉提醒他。
於瑾已經把袋子取下來了,塑膠袋裡有個黃色的紙袋子。
「付與從的禮物?」他仰聲,似是不解她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