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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還能幹出這樣的事情。
不過她沒打算說,就當不知道。
「怎麼了?」她裝不明所以的問了句,「你認識?」
於瑾卻是否認的迅速,「沒,我哪裡認識。」
於瑾帶她去的是住院部,電梯上到了7樓。
整個住院部安安靜靜的,長廊點著白熾燈,沒有人走動,只有護士站還有人在忙碌。
於瑾牽著陶昉的手,光明正大的穿過長廊,來到他的辦公室。
今天他值的是夜班,整個辦公室就他一個人。
把餛飩放在桌子上,拆開,室內靜悄悄的,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於瑾吃飯依然很快,他吃完人就抱著胸往椅背上靠,視線直接落在她身上。
像是看實驗物件一般。
那道視線太灼烈,陶昉垂著腦袋,溫吞的把最後一隻餛飩吃完。
吃完後,她蓋上蓋子,想去收拾,於瑾的腿直喇喇從桌底下伸過去,夾住她往前一拖。
陶昉一顫,猛然抬頭,於瑾躬身從桌對面探過來。
他眼睫垂著,捏著紙巾撫過她的唇角,將那點油漬擦乾。
「吃完了?」於瑾勾了下眉梢。
陶昉垂頭,輕嗯一聲,下巴卻被他抬起,用拇指和食指捻著。
「行。」他湊過來,輕笑,「那你倒是說說,剛剛為什麼,要抱我?」
「……」
陶昉沒有回答,她輕輕挪開於瑾的手,然後站起來,把桌上的盒子收拾好。
於瑾無奈的嘆了口氣,從她手裡奪過,隨手丟進門邊的垃圾筒裡。
他轉身時,陶昉拿著紙巾在擦桌子。
於瑾也不急,就那麼等著,視線半秒未移的落在她的身上。
陶昉把桌子擦完,從他的工作桌上拿出一本《心臟外科學》,她垂頭,輕輕翻開書頁。
滿滿的外文,夾著心臟素描圖的插畫。
書本不是很乾淨,甚至膨脹的合不上,每一處空白的地方都沾滿了黑藍色的筆跡。
陶昉把書合上,食指抹上書頁上「心臟外科」幾個大字。
「於瑾啊。」她輕聲問:「你為什麼會學醫呢?」
於瑾脫口而出,「為了你。」
「可是你讀的是文科。」陶昉眼睛落在他身上,「文科怎麼讀醫呢?」
於瑾手指顫了下,唇角抿成一條直線。
陶昉把書放下,走到他身邊。她仰起下巴問,「是復讀嗎?」
於瑾沒答。
「是嗎?」
「你怎麼知道。」他聲音有點啞。
猝然間,酸意一抽一抽的順著太陽穴往上沖,水汽籠罩糊了眼。
「你幹嘛?」
陶昉突然推他。
小手一錘一錘的砸他胸膛,她聲音是抖的,「於瑾你是文科狀元,你是狀元。」
「你不是計算機很好嗎?你不是想學金融嗎?你幹嘛……」
她沒忍住,聲音嗚咽,「你幹嘛要……復讀?」
「你幹嘛呀……」
他明明可以選擇去自己喜歡的專業,甚至可以直接去最王牌的學校。
他卻蠢到為了她,放棄掉這一切,又賠上一年的光陰。
他把自己置於輿論的中心,讓所有人議論、指責、謾罵。
文科狀元復讀,哪有那麼容易。
「所有人都說他瘋了,那段時間b市的新聞全都在報導這事,評論簡直不能看。」
「我們老師也不能理解,說崇禮的校長和老師找了他好久,勸說的嘴皮子都要破了。」
「那可不是,這關乎到學校升學的資料,於瑾明明都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