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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點往後想,她低頭,於瑾的腿在水裡晃蕩。
他的褲腿全濕了,裹上黑乎乎的泥水,很髒很狼狽。
傘柄邊緣的水珠往下落,有一些落在他的濕發上,從耳頰留下來。
他一聲未吭。
陶昉心口突然有點酸。
都多少年了,他怎麼還這麼可憐。
她把傘往前挪了挪,把下巴埋進他的脖子,她抽噎了一聲。
於瑾腳步頓住,「做什麼?」
「於瑾啊。」她聲音懵懵的,「你這些年,都沒有人陪的嗎?」
「什麼意思?」他慢悠悠的走。
陶昉悶在他頸部,溫吞的問,「你都沒有找過女朋友嗎?」
於瑾沒有答,走了一會兒,才慢悠悠的問,「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八年前,我見你的最後一個晚上,我說了什麼?」
回憶比風雨還急,她沒有忘記。
陶家大門外,他守了幾個日夜。
少年俯身,眼圈微紅。
他拉著她的手親吻,祈求哽咽,「等等我,行嗎?」
「我破戒了,這輩子我就娶你一個,等等我好嗎?」
她說好,然後決然的將他甩掉。
「這輩子只娶你一個。」他低聲重複,「一,是一和零的意思。」
陶昉手蜷縮,拽緊了他的夾克連帽。
屏息,她聽到他輕聲諷笑。
「你不在,我找誰去?」
風大雨大,沿途很難叫到車。
於瑾找了附近一家酒店。
在前臺辦理入住,辦入住的阿姨目光灼灼的看了兩人一眼。
那意思不言而喻。
陶昉臉一紅,不自覺往後挪了一步。
總覺得有那麼點羞恥,她也是第一次和男生一起。
「一起?」前臺問。
於瑾轉身,看到陶昉低垂著頭。
他勾了下眉,向她招手,「身份證。」
陶昉低頭,從包裡把身份證取出來給他。
於瑾接過,順手拉住她的手腕,「站這麼遠幹嘛?」
「沒。」
他啞聲說,「你這樣很容易讓人以為,我在幹不法的事兒。」
陶昉猛然抬頭。
看她又驚又羞的模樣,於瑾沒忍住笑。
逗完她,把身份證遞過去,對前臺說,「兩間單人房,要最貴的。」
前臺阿姨一直在看他們互動,邊輸帳號邊問,「小年輕不住一起?」
於瑾幽幽接話,「沒,名分都還沒。」
那阿姨調侃,「小夥子還挺熬的住,知道結婚前忍著。」
這話於瑾沒有接。
等辦完入住,他轉身拉著陶昉往電梯走。
電梯直上五樓。
這酒店並不算大,只是一個普通的連鎖酒店。
打車難,風雨又大,只能選這個離電視臺最近的酒店。
按了樓層號,電梯緩慢的往上移。
於瑾手裡拿著兩張房卡,在指尖轉。
陶昉的視線落在他手上,他喜歡轉東西這個習慣好像一直都沒有改掉。
電梯到了五樓開啟。
走廊很深,點著微弱的燈。
陶昉不知道房間編號,就跟著他走。
於瑾走到一個房間外面,刷卡。
他將門開啟,然後將房卡插入卡槽,燈光開啟,整個房間乍亮。
於瑾在房間四處看了看,偏頭問她。
「可以住嗎?」
陶昉心口慌慌的,聞言掃了一圈,點頭,「嗯。」
房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