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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穩地從天上落了下來。
至此,哪怕蘇晴與其相距不過十丈,可他仍是無法感知到羅玉橋身上的靈氣波動。
然而事已至此,蘇晴索性也就“破罐破摔”了,反正也看不透人家,那還不如瀟灑一點,直接聽之任之好了。
好在,羅玉橋在落地之後,倒是也沒看他,而是徑直朝陸清河走了過去,直到十步之外才止住了身形,嘆氣道:
“閣下身具如此修為,想必也不是什麼無名之輩,又何必在此為難一個小孩子呢?”
很顯然,這句話說的就是現在被陸清河撇在一旁的拓跋亮。
雖然後者現在身負重傷,但一時半會還死不了,只不過是被陸清河故意留了一口氣,拿來當做誘餌而已。
“真人這句話說的就有失偏頗了,如果事實真像您說的那樣,那請問,剛才我二人交手之時,為何不見真人出手相助,而是直到此生死攸關的情況才肯現身一敘呢,畢竟據我所知,您的身形可是早就到了。”
陸清河說完,甚至還背過手朝遠處走了幾步,顯然是沒有把拓跋亮的傷勢放在心上。
聽到自家師傅如此言語,蘇晴頓時樂的差點笑出聲來,原因無他,只因為這番話的效果那簡直就是殺人誅心。
不光詰問的羅玉橋啞口無言不說,還順道澆滅了拓跋亮眼裡的希望之火,簡直是一石二鳥的妙語。
然而,就算被陸清河一頓冷嘲熱諷,可羅玉橋的神色卻依舊十分沉穩,只見他快步走到拓跋亮身前,伸手便要將其扶起。
不料,儘管拓跋亮已經身負重傷,可當羅玉橋向其施以援手的時候,他卻將頭偏向了一旁,顯然是拒絕了這位強者的好意。
面對此景,羅玉橋倒也坦然,沒做多餘的解釋便衝一旁的鴸鳥勾了勾手指,示意其繼續前來護主。
要說那畜生也當真是通了人性,雖然之前已經被陸清河一巴掌扇在了地上,但此刻卻依然瘸著一條腿蹦蹦躂躂地跑了過來,並將自己的主人駝在了背上開始逃難。
面對如此狼狽的結局,此刻躺在鴸鳥後背上的拓跋亮臉色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一臉頹敗中,眼底裡也藏著對陸清河深深的怨恨。
只不過,在剛吃了大虧之後,他現在倒也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畢竟小命要緊。
然而蘇晴那邊,現在也沒工夫去搭理他了,因為眼前的形式又有了新的變化。
眼看拓跋亮這個殘血的“人質”終於被成功解救,羅玉橋的神色也緩和了一些,在抬頭看了看那詭異的天空之後,便對著陸清河不解地問道:
“閣下既有如此修為,又蒙天道垂青,得遇如此奇特的異象,為何不尋一洞天福地潛心突破,反而還要在此大張旗鼓的昭告天下,我真是想不明白。”
面對這個問題,陸清河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而反問道:“在真人看來,我牢牢守護的這個天象,就是為了留給自己突破用?”
羅玉橋聞言眉毛一抬,“難道不是嗎?”
這一次,陸清河沒有說話,而是一臉嚴肅的用手指了指身後的懸崖底部,示意此番真正的目的並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另有所圖。
面對這個回答,羅玉橋顯然也是有點為難,在糾結了片刻後才問道:
“能帶我下去看看嗎,畢竟這紫光的光柱是從崖底冒出來的,不親自確認一下的話,我還是不放心。”
陸清河搖了搖頭,而且姿勢一看就是沒有商量的那種。
羅玉橋見狀也只能一聲嘆息:“既然這天象不是為你突破而生,而你又不肯讓人一探究竟,那就沒辦法,看來只能換個地方談談了,畢竟對於這種事情,朝廷一向的態度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這話雖然說的很客氣,可蘇晴也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