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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吧。」
原本言笑晏晏的青年一聽這話,似是不可置信般睜大了眼,嗓子裡的話硬生生轉換,僵硬問道:「你說什麼?」
男人一貫擒著溫和笑意的俊美面容現在只剩冷淡,眼神更是沒有絲毫溫度直視著青年變得蒼白的臉,岑譽嘴角扯動,開口重複:「分手。」
「我們在一起那麼久,我做錯了什麼?我可以改的,再給我次機會,我會乖乖的什麼都聽你的。」
青年似是受到重大打擊一般,眼眶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氤氳著水汽,一張略顯清秀的小臉好像天要崩塌了一樣悽慘無助。
青年骨架嬌小,從外貌上看說是少年都不為過,一雙杏眼圓溜溜,好似會說話一樣。可是對面的岑譽面容冷淡得好像換了個人,面對他的抽泣沒有絲毫的動容不說,緊蹙的眉還帶了幾分嫌棄。
以前都是岑譽找他的,這次因為揮霍太過,沒有了生活費,他躊躇了很久才敢打電話約岑譽出來。
岑譽答應見面他還暗自得意了一陣,卻沒想到會冷不防聽到要分手的訊息。
青年徹底慌了。
他們在一起那麼久,岑譽雖然連手都沒碰過他的,可他身邊的人換了又換自己都佔據著重要的位置。怎麼現在突然就提分手了呢?青年只能發揮自己最大的優勢,哭著祈求對方是在開玩笑。
岑譽幾乎把眉頭皺成了蚯蚓,他眼睜睜看著對面的人慾哭不哭的模樣。
不禁想他是要哭還是不哭,怎麼就不能幹脆一點,他看著都替他著急,再不哭眼淚都要蒸發光了。
對方想要握住岑譽放在桌子上的手,被岑譽發現不動聲色移了開,避免了觸碰。
好愁,別愛我,沒結果,他是直男啊!
岑譽在桌上隨手抽出張紙巾遞給對面,面對青年欣喜的眼神,他淡淡述說:「男人流血不流淚,擦擦。」
青年愣怔了一下,而後面容有些扭曲。
一直以來他都被別人追捧著,現在岑譽的話完全是踩在他的自尊心上嘲笑他。
「岑譽,」青年憤而起身,椅子劃拉著木質地板發出輕微響動,以前岑譽經常找他送他禮物,也經常對他訴說心裡的苦悶,他一直認為自己是特別的,心裡也有些恃寵而驕。
而認識岑譽後他的生活更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雖然他和岑譽在一起,可在學校裡他也被許多人追求著,那些人把他捧在手心裡,哪會像岑譽這樣隨口就對他一頓嘲諷。
不過是有個小公司而已,想到最近對他窮追猛打的富二代,青年當機立斷有了決定,要不是岑譽平時的大方和那張讓他垂涎不已的臉,他早就甩了他了,還輪得他來對他說分手。
「分就分,在一起這麼久什麼也不做,你不行吧!」青年臉上滿是嘲諷,「那你以後乾脆當零算了。」
岑譽瞧著對方氣勢洶洶,都做好戰鬥的準備了,這句話砸下來他有點懵,不行是他想的那個不行嗎?岑譽臉色有點不好看,男人絕對不能說不行!不過當零是什麼意思?
岑譽回答:「我行不行你沒有必要知道,而且我功課一向很好。」
青年臉上泛起豬肝色,胸口劇烈起伏著,半晌回神後臉色又猛地發白,岑譽看著他幾次變幻的臉色,暗自稱奇。
青年像是想起了岑譽不是他能得罪的人,卻發現岑譽只盯著他看,並沒有發怒的意味,這才憤怒的轉身離開。
岑譽看著人離開,把那句話細細思考了一下,無果,很快就把這件事拋在腦後,分手不說幾句奇怪的話都對不起自己付出的青春。
其實在原主心裡他連這個大學生叫什麼名字都不記得了。
對方準確來說就是渣攻苦悶時的一個傾聽者,解語花,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