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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他仍有份。昨夜混亂之時,我分明看到個男人上了餐廳二樓,雖易了容,但我甚覺得眼熟便跟了上去。沒多久就聽到異響,就在一間屋子裡發現了這暗器。結果我還未加檢視就跟上來一個印籍保鏢,恐怕是那人引上來的。當時那種情況,他又喊了起來,我唯有出手結果,否則後患無窮。另外,跟我一同前去的還有一名陸家子弟,幸好是往日與我有些情誼的。不然要是陸爺以為我有了嫌疑,再順藤摸瓜,我真當是死路一條。”
“對。那些剩下的灰燼恐怕是棉線,把這暗器貼在天花板上,他上樓後即點起棉線躲入後間,之後不一會這個東西就能跌落地上套你去那屋子。再引個保鏢來,他自己也好順勢脫逃。”他抬起下巴回想剖析道,突然他發現破綻,“嗯?不對啊。這樣他自己不就暴露了?要是有人知道他還活著,他也自身難保。”
“他或許根本無意對我隱藏自己,他就是想叫我明白他回來了。引來那保鏢,是逼我破戒出手;惹起這麼大陣仗,是要與我同歸於盡。你等著看吧,這僅僅是一個開始。”我一手撐著頹然從沙發滑到在地上答道。
簡方良也依樣坐到我身邊,寬慰我道:“先不要想那麼多。他未必僅針對你。如今知情人已死一個,他若是想暴露自己不用殺那侍應。且你知道麼?吳大慶剛剛又接到勒索,要求明天下午日落時分交一半贖款。可見,他對錢財仍有心思。對身外物有眷戀的人,是不會讓自己折損的。”
“是嗎?”我有些疑惑,“可他要那麼多錢做什麼?”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已是最佳理由。”他略靜片刻,夾起六錐鼎睞著眼研究,“可要問問劉爺這暗器出處?”
“不必打草驚蛇。況且,我們不能再連累他了。”我笑意柔和:“你常去探望他老人家?”
“當然,他是你我救命恩人。再說……”他“嘖”了一聲,又道:“總能從劉爺這裡得到些內幕訊息。”
我輕啐他一口,“居然讓他一個古稀老頭給你當‘線人’?你怎麼想得出來。”心裡暗暗納罕:劉爺脾氣古怪,不是個好打交道的人,卻每每對簡方良讚賞有加。兩人自三年前就結了莫逆之交,也算奇了。
他不否認還仰天大笑。
我見他得意,想熄他一熄,正色道:“明日下午的付贖,看來你壓力也不小。”
他摸一摸後腦仍是笑,“上頭暴跳如雷。”
“那麼,帶我去可好?”我溫和說道。
他微一沉吟,“帶你去不難,但他不見得會輕易露面。你可想好了?”
“他不是自己去取款也會在一旁伏著。我該是時候與他照面了。”我攢起拳頭,指節微微發白。
“明白了。我明天中午來接你,你準備一下。”
“不,你告訴在哪裡便好,我自己過去。明天還是以不著人跡為上。”
“也好。我也不可能只盯著你。只是你自己小心。”他同意了,說道:“地點是,楚江邊蘆葦蕩附近。你日落前趕到,若有動靜我自會想辦法接應。”
我像是心頭被人插了一刀,痛楚欲裂。好一個覃夕,你是妄把昭昭往事只朝夕之間盡推到我面前嗎?你人不出現,亦不傷我毫髮,卻這般得凌遲於我。本已緊起的拳頭更加施力,只聽得指間骨骼摩擦得咯咯作響。
簡未曾見過我這模樣,嚇了一跳,連連問我怎麼了。
“四哥和梅,在那附近。”我以為有朝一日,會俯仰之間,已是陳跡。之後年年只記得那些人的好,卻終是不能夠得。
他聽了亦陷入沉默。
“他逼我至此,我也唯有六親不認了。”我含悲而笑,並不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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