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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見素:“不是,他明知道我開玩笑,還動手。”
那時他才驚覺,這個處處隱忍的三師弟,內裡有一股暗流。而且對貓的離開,他內心並非毫無波瀾,只是將這份情緒隱藏起來,若非得刺破錶層,暗流便會衝出來,將人吞沒。
“貓跑了,他不打貓他打我。”徐見素道,“你說有這種道理嗎?”
“這是兩回事。”徐抱朴道,“別貓不貓的,你亂喂小師妹就是不對。往後你就如溯微所說,少管小師妹的事。”
“不是,那我那些衣服髮釵呢?”
“那些可以給,入口的東西便免了吧。小師妹入門晚,很多事情懵懂,容易出岔子。你要是沒事做,多陪陪芊芊。”
徐見素冷笑一聲,扯正領子。
這回他是真忘不掉了:小師妹和他一樣,是雷靈根。
沈溯微回去時,徐千嶼已握著取火珠睡了,他便將燈熄了,在昭月殿外間打坐。
徐千嶼夜夢驚醒,試探著喊了一句“師兄”。
“怎麼?”沈溯微隔簾問。
“沒有。”徐千嶼看著帳頂,覺得有人應答的感覺很是安心,一直緊繃的精神鬆弛下來,“你回來了啊。”
沒有白等,她很滿意。可惜太困了,腦子已經無法轉動。
方才徐千嶼的聲音糯而蔫萎,不比平日精神,罕見地露了幾分怯。
沈溯微坐定片刻,陡然起身,掀開簾子摸了摸,徐千嶼的手是冰涼的。
徐千嶼翻了個身接著睡,隱約感覺師兄給她蓋好被子,又將她床上已經冷成透明色的取火珠摸出來,給被子裡滾進一顆新的取火珠。
……
昭月殿內有一屏風,隔開一角,徐千嶼平日在其中更衣。
她兩手抓住新的月事帶的四根系帶,又忘了怎麼在腰上打結,便磨蹭了很久。
沈溯微立在屏風外,聽著裡面遲疑的動靜,沒有催促。
待徐千嶼匆匆出來,他一眼瞥見雪白的弟子服後面暈染的痕跡,目色一凝,不動聲色地捻訣清理乾淨。
門外,沈溯微同蔑婆婆道:“她好像還是不太會。”
蔑婆婆:“我已經教她兩遍了,她當時是學會的。”又嘆道,“這孩子嬌貴命,小的時候可能被伺候得太好,所以照顧起自己,總是生疏得很。”
說生疏都是婉言,唯有“笨手笨腳”四字方能概括。
沈溯微默然。
蔑婆婆心疼徐千嶼,便道:“實在不行,咱們仙宗就不能撥些人照顧她嗎?我看那掌門,不也有兩個童子給他扇扇子……”
沈溯微打斷道:“掌門身邊童子不是僕從,都是平日受掌門點撥,自願報恩。仙門中人,都是自力更生。既然做了修士,又豈能讓別人服侍。”
蔑婆婆心中感嘆門規確實清正嚴苛,見沈仙君側臉嚴肅,因怕他遷怒徐千嶼,忙道:“都是我瞎說的,我再教她一遍就是了。”
徐千嶼自己並不很在意。
因為林殊月告訴她,這東西沒什麼好擔心。女修初潮之後,只要掌握修煉之法,下次癸水之前,便能以修煉“斬赤龍”,意為暫絕癸水。
她只用忍受幾次便好了,所以本就有限的注意力,更不往這上放。
這次更衣,她又抓著月事帶的四根帶子躊躇許久,胡亂綁上了後面,掉下來前面;拿腿一接,綁上了前面,掉下後面,忽而幾縷冰寒劍氣穿透屏風而來,提起四個角。
瞬息之間,四根帶子自己利落牢固地紮好。
徐千嶼一驚,等反應過來,月事帶已經繫牢在了腰上。
她頓了一下,眼見這東西自己弄好了,便直接將褻褲穿起來,出去了。
只是一出門便見沈溯微背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