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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不在京城,出去還要去正院和孫嬤嬤那兒拿拆開的對牌,實在懶得麻煩。
現下到了園子裡就她最大,不必她再去拿什麼對牌了,天天悶在家裡可不行,之前那段時間他忙也就算了,現下既然有時間陪她,還是帶她多出去走走的好。
馬車停在圓明園門口的時候,四爺卻見候在門口的人穿著雲水紋樣的錦藍袍子,頭戴一頂嵌著紅寶石的小帽,身後還垂著個假辮子。
“怎麼打扮成這副模樣,”四爺眼裡漾出笑意,嘴角的笑容不禁擴大了一些,伸手把她拉上車來,“你這張臉可不像個男人。”
“真的嗎,我已經把眉毛畫的很粗啦。”寶月熟稔地從馬車的抽屜裡掏出來一面她原先放在這裡的鏡子,她捧著自己的臉左看右看,明明也還算是個玉面小生。
“但凡有些眼力的一眼就看出來了,只盼著我今天不要碰到熟人,否則怕是從此就要名聲掃地了。”四爺拿書卷敲了敲她的腦袋,輕輕挑了挑眉毛無奈笑道。
很可惜,四爺是個烏鴉嘴,他們才到一家買各色話本子的書屋裡,就碰到了四爺的熟人。
不過在不幸中的萬幸是,他們碰到的是十三爺。
十三見他們二人聯袂而來,眼中閃過一絲瞭然,從容地對他們笑道,“原來是四哥和小四嫂,不意能在這兒碰見。”
兩相打過招呼後,十三見寶月疑惑地看著他手上的東西,他垂眸迴避寶月的眼睛,低頭解釋道,“溫恪喜歡聽戲,蒙古沒有戲班子,我便想買些話本子給她解悶。”
溫恪正是前些天禮部定下來給八公主的封號。
他答話間,四爺警告的看了寶月一眼,要她不許直勾勾地看人家,寶月這才訕訕側身躲在他身後。
四爺聽了他的話一時也不免有些傷感,送嫁的日子就在眼前了,十三最近也清瘦了許多。
“何不為公主選一個會說書的侍女或者太監解悶呢,想來會比看話本子生動些。”寶月在四爺背後建議道,她在玩樂一道上是最講究的,就是四爺都沒有她會享受。
十三拱了拱手,牽起笑來,“我替溫恪多謝小四嫂關照。”
“你也不必太擔心了,”四爺嘆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如今年年都要去熱河,也並非沒有再見的機會。即便你不陪駕,只要我在,我必定替你去問候溫恪。”
“多謝四哥。”十三眼眶微微泛紅,他心中湧起一陣暖流,數度想要張口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四爺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兩句就主動告辭,“你且忙去,我和你小四嫂便不打擾你了。”
十三潤著眼睛,點頭朝他行禮,目送他們離開。
“我可真是看不懂你,四哥,連郡王都不能讓你動心。如今我們兄弟中可只有大哥一個郡王,你要是得了這個爵位,咱們何必再擔心八哥他們!”
十四聽聞這事,心疼地簡直像活剮了他的肉去,頭一個衝到四爺府上來,拍著桌子就質問他哥哥。
卻只見四爺仍然悠悠地翻著手中的南華經,並不搭理自己。
十四爺一時更急了,“四哥你該不是讀經書讀傻了吧,還真超凡脫俗,要視功名利祿如糞土了。”
四爺涼涼地瞥他一眼,終於放下經書,“誰跟你是咱們,我又擔心老八什麼。”
“好啊,跟你親弟弟還裝傻呢,咱們可是親兄弟,一個額娘生的,有什麼不能說的!”十四半信半疑地看著他,四下巡視,卻沒法從四爺臉上找出什麼破綻來。
四爺把十四桌前的茶壺拎走,不讓十四再續茶,一副趕客的意味,“結黨營私是違背皇父,天地不容,咱們兄弟才幹平平,只需安心忠於君父太子便可永享太平。”
“我真是看錯你了,咱們生在皇家,豈能只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