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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公聽聞今早九爺上朝時心情尚好,便猜測昨個夜裡應是盡興的。他覺得那補元氣的湯藥到底是好用,遂等她起身時,就趕緊讓人把那早早煎好的湯藥送去,給她送服。
時文修吃完湯藥後,就開始穿戴衣物。
好在昨夜被送來時,因那婆子圖省事,也就胡亂的給她草草披了外衣,其他衣服也沒給她套。所以這會穿戴起來,倒也簡單省事了。
穿綢褲的時候,她隱約覺得有些異樣。遲疑的屈過腿垂眸看過,就見雙腿內側有些發紅腫脹,雙腿外側還有清晰的指印。
想到昏睡中朦朦朧朧中的感覺,想到那會耳畔邊含糊不清的切齒低罵聲,再想上一回莫名痠痛的手指根,她好似多少有些明白了。
曹興朝一進殿,恰好就遇上了剛從寢屋走出的人。
他剎那睜大了雙眼滿是不可思議,一副見了鬼的神情。
王公公也沒料到曹小公爺這會過來,一時間還訝了下,隨即注意到從寢屋走出來的人,見她只套著個薄夾襖,單穿著個綢褲,披散著頭髮就那麼直接出來,當即驚得忙過去將她又推回了寢屋,關上了門。
「她她她,她這是……」
曹興朝瞪著眼指著她的方向,說話都不利索。
王公公就小聲告訴他:「這幾日沒抽出空來與您說,九爺早幾日就收了房裡伺候。您這邊,日後與九爺提起她時,怕需注意著稍稍避諱著些。」
曹興朝只覺夢幻一般,還是難以置信。
「九爺怕不是鬼迷心竅了吧!」
他就是被砸穿了腦袋,怕也想不到會有這麼一出。
「哎喲,您可噤點聲。」王公公不讓他亂說,「九爺看上哪個,自他的道理,您可不能胡亂腹誹著。」
曹興朝想,這真由不得他不腹誹啊。
王公公見他抹把臉,就迫不及待的直接往外走,忙問:「您這就離開啊,沒其他事要老奴轉告九爺的?」
「沒了。」
曹興朝擺手,他要找九爺的事還不如這件事來的大,這會他還是回去自個先緩緩罷。
「對了,公公千萬莫提我今個來過。」
「老奴省得的。」
王公公著令人去送送那曹小公爺,他則又吩咐人另去庫房拿兩套新衣過來,給寢殿內的人送過去。
心裡也是頗有些無奈,他實在是不知,她這般的隨性是在何處養出來的。宮裡頭斷不可能,可總歸不會是那禹王府吧?瞧那禹王爺那一板一眼的樣,怎麼想都不可能啊。
今個她這衣衫不整的撞見了外男,若讓九爺知曉,那還了得,怕少不得要發好大一通火。
想想他都頭疼。
午後,寧王的車駕從府外進來。
眾人迎了寧王入殿,摘冠卸衣的忙活一番不提。
更衣盥手完畢,他輕裘寶帶的坐上首座,招手令人喚舞姬來。
眾舞姬翩躚而入,隨著絲竹聲搖曳腰肢,翩翩起舞。
寧王單臂支著扶手,懶散倒杯酒卻不吃,只握著盛著透明酒汁的琥珀杯輕晃著,似是副意興闌珊的模樣。
王公公瞧他對那歌舞似不大感興趣,就問了嘴,可否要她們換個曲目。
聞言,寧王倒是撩了眼皮斜掃了殿上一眼,卻是隨即漫不經心的問了個不相及的問題。
「她人呢,怎沒讓她過來伺候?」
「在她屋裡呢,好似這會也沒躺著歇息,老奴這就讓人將她喚來。」
這會功夫,主僕倆好似集體失憶了般,寧王似是忘了自個前些時日剛說了不讓她在跟前晃的話,王公公也似是絲毫不記得了這茬。
當那藕荷色的細瘦身影出現在殿門口時,寧王忍不住又回憶起,昨夜裡抱她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