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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雪她喜歡你,總歸你是不錯的,我沒關係。”
等我讓幾個丫鬟一同向蘇姑娘行禮時,她的眼眶再度紅了起來:“我不配”。看看這剝削階級,我的丫鬟和長公主的丫鬟,還都是有官職在身的女官,走出去比大多數富家、官宦人家的小姐有臉面。
長公主抓著她的手笑道:“江湖兒女,幹嘛這般不乾脆?”又把紫煙撥去先照顧她,眾丫鬟連忙搶了上前向新主子道喜,神色毫無半點不敬。
塵埃落定。
三日後,長公主提議起程回南京,我同意了,物是人非,不,似是而非的家鄉令我恐懼,還是早些離開,一意念著心裡那個純21世紀的家鄉好得多,這,已經不是我的家了。
嘉靖六年十二月二十日,農曆過小年這日,我們又回到了位於南京莫愁湖畔的端敬王府別院。
毒仙子蘇小樓成了端敬王妃義妹,端敬王府的半個主子。
在長沙的時候,一月兩封收到署名桀郎的情書,只是催促我早日回南京。現在回到南京,改成一月四封,只問我幾時回家。
我又回到那個惶恐不安的皇帝情人角色了。見到多情公子和毒小仙那樣的璧人也因種種原因分開,事實上,是蘇小樓被多情公子始亂終棄,我心更不安,原來,那樣美那樣純的一個女子,曾經那樣的深情,也還是會被男人所拋棄,我不甘心,我更怕,怕自己重蹈覆轍。
所以退守南京,不去管那一封比一封急促的來信,和嘉靖皇帝各據一方,遙遙思念總比日日生厭來得好。
現在的我,仍舊拒絕了南京城貴婦的‘情感交流’,和長公主窩在府裡不出門,偶爾逗逗不常回家的涵兒,他又長高了些,也懂事多了,知道世事艱辛,我很驕傲,有兒萬事足。
端敬王府還是表面上的聖賜不斷。剛開始只是嘉靖皇帝的賞賜。後來,太后她老人家不甘寂寞,也來個懿賜。比當日在京城有過之而無不及。一時間,端敬王府隔大街的人流量猛增(王府正街閒人勿近),相鄰地段地皮升值,能與端敬王府比鄰而居是貴族的新流行。店面生意更好,乞丐更多,人流竄動,短短數月成為南京繁華新地段。
沒聽過端敬王妃這人,說明你不是大漢朝的子民,沒聽說端敬王妃最新的新聞,說明你不是南京人,沒聽說皇帝又給了什麼最新賞賜,說明你不是南京上流社會的人。南京城的小混混,出了城都比其他地方的有臉面,畢竟,他們見過王府別院的圍牆是什麼形狀。或曾經和張府一族的某個破落親戚同在一個碼頭打過架。
端敬王妃此人,再次成為全國上下男女老少統一YY物件。以婦人之姿重奪聖寵,且寵得無法無天,比當日唐明皇楊貴妃有得一比。男人在夢中一律以一親芳澤為幸,女人更直接,個個恨不得飛身成為張伶雪此人,享受聖寵。
和長公主雷打不動的三日一小飲,五日一大飲,晴天賞月,雨天看景,日子過得舒坦而自在,……只是沒有他。
長公主和柳無煙的感情漸入佳境,基本上已經到達有和我小樓在座仍可眉目傳情的狀態。這柳無煙,呵,真不知該如何說他才好,想當年也是閱女無數的風流浪子,居然就是長公主看對眼了,還可以這般只是看看,聊聊天,細水長流的談起戀愛來,嗯,不錯,我最欣賞回頭浪子了。
小樓姑娘也比以前要開朗許多,安心待產,偶爾也過來和我及長公主聊聊天氣,談談寶寶的最新動態。
常對自己說,要知足常樂。
這夜,長公主找到正在房裡喝酒的我問:“又不開心了?”我沉默,嘆了口氣道:“沒辦法,在想聖賜隆恩過後,我如何看待冷宮生涯。”長公主嗔道:“什麼呀,你是又多心了,都道你最是豁達通透之人,哪知,最最小心眼便是你了。”我還未做答,便聽外頭敲門聲,綠萼應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