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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正陽抬頭望他,這會兒的人倒是不平靜了,至少臉上有情緒,他邊琢磨他的臉色邊詢問怎麼了,餘遂故作平靜道:「你誤會了。」
徐正陽靜了兩秒,正兒八經申辯,「我預判合理的推斷,說的也都是眼睛看到的,你下意識偏袒我,而我如今心動了,你情難自抑,我也情難自抑,哪來誤會?」
句句在理,句句實話,叫人無從反駁,餘遂心跳從來都沒這麼快過。
徐正陽寸步不讓的說:「餘教授你真過分,你這把我釣上勾後又不要我了。」
他剛要開口反駁徐正陽,一低眼,突然又跟被扎破的皮球似的,身上都還穿著徐正陽的外套啊,哪說得清,是自己先招惹徐正陽的,哪有理。
徐正陽本來想來一套猛男撒嬌的,又看餘遂心裡煩亂得不行,決定先結束這場交談,讓他想想吧,徐正陽發動引擎,輕飄飄擲給餘遂一句「走吧,朋友。」
他咬字不清,還真不知道說的是朋還是炮,餘遂臉色挺複雜的。
說來說去,不就這麼個結論麼,你喜歡我,我喜歡你,但我們只做朋友,玩兒呢!
回到酒店餘遂收到徐正陽的訊息。
【餘教授,你得給我個交代。】
餘遂覺得自己惹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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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脖子上突然多出一圈紗布第二天研究室裡的人都注意到了,一些年長的前輩和敢親近他的同輩多少都問了幾嘴,提醒他了一些注意事項,餘遂就那個性子,跟人不親近,最多隻會禮貌的說謝謝。
昨天打過一點點麻藥,今天舌根一直發苦,出門的時候含了一顆糖,快化完的糖頂在腮幫子邊倒也不影響他說謝謝。
一早上下來也就知道個餘教授受傷了,至於怎麼傷的也沒誰知道。
餘遂這樣的人間少有到哪都招人稀罕招人惦記,剛進研究院的三個小姑娘都被迷得七葷八素的,現在就是這麼個快節奏的時代,顏值高誰不樂意多瞅兩眼,又不要錢。
三人也想辦法搞來了餘教授微信,無奈發過去的好友申請人家就是不同意,今天三個實習生聽了一早上規培,結束後跟著領導去食堂吃飯,最後還跟餘教授一桌了。
高興壞了三人。
餘遂碩博是在北京讀的,這領導孫啟雲和餘遂是校友,都是瞧見過對方校園時期的單純青澀樣子,出社會那麼多年怎麼可能不佔染點社會俗氣,如今已經有點小肚子的孫啟雲瞧著餘遂一點沒變就很感慨。
兩人曾經都是跟著林老的人,雖然沒有深交往過但總歸比常人多一份親切在,坐下後孫啟雲也問了餘遂脖子怎麼回事,餘遂簡單回答。
孫啟雲說:「傷著骨頭沒,我知道一個非常厲害的骨科專家,掛他號挺難的,需要的話我打個電話,你明天去拍片看看。」
餘遂說就一道小口子而已,也就看裹著紗布瞧著嚴重,其實真沒多大問題,要不是徐正陽,這紗布他肯定不裹。
昨天醫生拿剪刀把他頸根的頭髮剪短了一點後徐正陽臉色就開始凝重,盯著醫生洗傷口打局麻逢針上藥,最後醫生都淌汗了,還落了個徐正陽說手太重的「差評。」
這紗布餘遂拒都拒不了。
餘遂一說話的時候三個姑娘就格外聚精會神,孫啟雲上趕著當了回老好人,替三人問了個其實他也關切的問題,「有女朋友沒有?」
餘遂倒是無所謂,說:「沒有。」
三個姑娘眼睛發亮。
孫啟雲又說:「不會這幾年一直單著吧?」
餘遂倒也大方承認:「嗯。」
孫啟雲調皮道:「你們三有沒有男朋友啊?」
三人不敢說話,但那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而三個女生有一位是坐餘遂旁邊椅子上的,輕輕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