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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想了?想到忙著和我說分手,寶貝,你接連甩了我兩次,很難過…怎麼辦?”做飯弄了一身油煙味,許亦琛換了身家居服,拉著何婉墨的手,自己坐在沙發上,用力一扯,她便跌入在他懷中,坐到了他的腿上。
“不會再三次,我錯了好不好?想要離開你,其實心裡比誰都要捨不得。”何婉墨雙手勾住許亦琛的脖子,在他唇邊留下輕輕一吻。
“和你的小男朋友在那麼多人面前接吻,害臊不害臊…當初要是你早纏上我幾年多好。”他舔、吻她敏感的耳廓,語氣裡略帶酸意。
何婉墨漲紅著臉回頭斜他“早幾年我上哪去見到大名鼎鼎的許亦琛,去哪看他有這麼深情,這麼寵愛,包括這麼色、狼的一面。”
“那我們就去床上討論…我怎麼色狼了。”許亦琛黑眸凝視,淺淺的一笑。
許亦琛直白的說出這種話,讓何婉墨瞪大了眼:“聽麗姐說,你連夜從香港趕來的…不累嗎?還要折騰我。”
“我可記得有些人說過,說我有些地方不行,行不行只有你清楚,哪次你不是哼哼唧唧的求饒。快去洗澡,老公等你。”許亦琛自認在何婉墨面前,自己早已經和“禽獸”沒什麼分別,曖昧露骨的話,順嘴就來。
何婉墨洗完澡回到房裡時,許亦琛已經在另一個臥室沖涼回來,赤裸精實的上身躺在床上,床頭橙黃的燈光打落在他身上,胸膛上糾結噴張的肌肉,讓她移不開視線,感嘆一個男人也可以這樣的性感得撩人,最重要的是,他是她的。
和許亦琛以往的習慣一樣,做這種事之前,他總會摘掉手錶,和一直戴著的佛珠,也就因為這樣,曝光後被人挖出他們早就已經睡在一起的事實。
何婉墨站在那裡發愣,還沒來得及擦乾頭髮,許亦琛的吻就欺了上來,落在了她的臉頰上,耳醇上,漸漸侵襲到每一處,動作並不溫柔,帶著狂野般的掠奪。
“說你要我…喜歡老公要你。”這是許亦琛在床地間最喜歡說的話,每次他像是要人去祈求,讓他去佔有。
何婉墨迎接著他的吻,羞於開口。
許亦琛用他的身體力行去懲罰何婉墨輕易說分手的態度,斯文盡毀,野蠻十足。
被褥下赤裸的身體不著寸縷,他不斷的索取糾纏,讓他有些失控,窗外的霓虹光線落盡屋裡,床上的男女,用最原始的起伏節奏,合二為一,直到她微弱的哭著求饒,才終於釋放了出來…
…
“寶貝…昨晚很痛嗎?”許亦琛從後面摟住她,唇仍停留在她已經佈滿紅痕,雪白的肩膀上,他的吻很深,那裡又多了一道紅痕,他昨晚本就想問她,可惜這小丫頭哭著求饒,他才不得以停又下了想要幾次索取的慾望,他原本想為擦乾淨身體在睡,誰知道不出一秒,她已經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她的身體和神智,實在太累了。
何婉墨從昨晚許亦琛的表現上,吸取了一個教訓,千萬不要在那種事情上用言語去挑釁一個男人,他即使當時不發作,日後也會很記仇,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身體力行,把你徹底榨乾,最後逼著你像小貓一樣哭著求饒,她的身子到現在還在發軟,渾身痠痛,尤其是腰,她想她的腰不僅要斷了,指定也是發青了。
“許亦琛…你真欺負人,我要去洗澡,別跟過來。”何婉墨害怕一大清早,這傢伙的禽獸本質又顯露出來。她不禁有點氣,扯了條浴巾圍在身上,站在地上才發現,腿有點輕微發抖,過了一會兒才適應。
許亦琛很聽話沒有跟過去,望著只裹著浴巾的何婉墨,嬌小的身子,腿腳無力,軟趴趴的好像一陣風就倒,自責昨晚要的她太兇,幸虧自己沒跟進浴室,否則又不知道多久能出來,伺候她洗澡,不是得趁機揩點油出來,之後的事,根本不用想。
他靠在床頭,點了一支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