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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文大人到此,所為何事?”
在南朝官制中,但凡是考上秀才功名的,即便不曾入朝為官,也可享有縣令級別的特權,在遠離國都的地方上,更是比一般的縣令高一級。
而天下書院,更是無數學子夢寐以求的最高學堂,天下二字,指的就不是南朝一國,乃是整個天下的書院,但凡是從天下書院出來的,哪怕官位還低,也從來沒人敢招惹,說不定人家隨便搖個人就是權傾朝野的大佬。
所以在此時,文人語應該坐主座,而縣令要坐師爺的位置。
“倒也沒什麼事,就是來做個證人!”
文人語說話中氣十足,擲地有聲。
“我可以證明,陳老漢乃是死於張府下人之手,而非這三人!還有陳老漢家的那些黃金首飾,我親眼所見乃是當日發生爭端之後,張府下人偷偷放過去的!”
聽到此言的縣令眉頭皺起,轉頭看向張管事。
只見張管事招了招手,站在他身後的下人便是彎腰將頭湊了過去,也不知道張管事與他說了些什麼,就見他點了點頭離開了。
縣令見狀才悠悠開口道:“文大人不妨先坐過來?”
文人語擺了擺手:“不必了,我站這裡很好,縣令大人繼續吧。”
“既然有文大人作為人證,張管事,你可有話說?”
張管事輕笑了一聲,義正言辭:
“此事小人確實有失查之嫌,既然文大人如此說了,那小人一定嚴查,將府中真正的兇手給揪出來,至於彩禮,此事本人確實不知,可能是府中哪個下人自作主張放過去的,待我回去仔細追查,將此人逮出,一併交由官府。”
“好,既然如此,陳氏若還願意嫁,便與張府好好商量,可不要傷了和氣,若不嫁,便將彩禮退回,而張府下人失手打死陳老漢,本官給你兩日時間,將犯人送到官府,聽候發落。”
說著,縣令將目光看向了李程三人:
“爾等三人打傷張府數人,更是打斷張管事雙腿,雖初心本善,但手段過激,命你們今日親自到張府賠禮道歉,若賠償一事談不攏,可再來由本官決斷。”
清明歪了歪腦袋,問道:“我們這是沒事了?”
端午嗤笑:“這是判了要我們殺頭呀,到了張府,大門一關,要殺要剮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李程拍了拍端午的小腦袋,笑罵道:
“小子年紀不大,想的挺多。”
“好,既然如此,今日事了,本官……”
話還沒說完,縣令的話再次被文人語打斷。
“慢!”
縣令眉頭一挑,連著兩次被打斷,有些不悅:
“文大人還有何事?”
文人語冷笑:“我還要狀告張府管事勾結縣令,魚肉鄉里,以金銀美女賄賂官差,在青石鎮欺男霸女,殺人行兇!”
一言如銀針落地,整個大堂寂靜無聲。
縣令依舊保持冷靜,沉聲道:“文大人,此事你可有證據?要知道汙衊朝廷官員,哪怕我只是一個小小縣令,也定要參你一本!屆時你這秀才功名可護不住你!”
文人語:“你要證據?這就是證據!”
說著,文人語從懷中掏出一本賬目。
“此賬目記錄縣令大人在青石鎮為官期間所有衣食花費,以及張府每月進貢的月銀,呵呵,縣令大人,不做虧心事,自不必怕鬼敲門。”
此時從官府之外,無數人浩浩蕩蕩得湧了進來,居然是都張府的家丁。
文人語見狀,眉頭一皺,厲聲喝道:
“小小商賈之家,居然有如此多下人,已犯僭越之罪,你們想要造反不成?!”
張管事並沒有搭理文人語,反而是由下人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