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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動臨時議案被否,在臨時董事會議提出辭任,以及宣佈蝸巢新技術投資與鴻臣、盈投控股解除一致行動人協議,眾人要面對的,不僅僅是蝸巢新技術投資、鴻臣、盈投控股將選擇怎樣的時機,對星視進行減持這一問題。
蕭良當初讓鴻臣在星視通訊電子、星視通訊科技產業園以及星視科技創業基金,都少量持有股份(5),勉強達到入選董事會這一水平,並由朱禕琳負責其事,就是考慮到與鄭仲湘分道揚鑣,乃至徹底清倉星視股票之後,還能對相關工作保持一定的影響力,儘可能的牽引星視通訊電子、科技產業園,能照著他的意願發展下去。
不過,隨著蕭良他與鄭仲湘公開決裂,這方面的合作註定更加艱難,甚至都不能說是合作了,而是鬥爭。
蘇安建在朱䴉電子內部,地位也將動搖,甚至會被孤立。
蕭良與鄭仲湘關係惡化後,姚成毅等空降派透過星視以及明通電子,抱上市委常委董斌,乃至市委書記韓文松的大腿,蘇安建即便不大可能會被立刻調出朱䴉電子,但還能剩下多少話權語,就難說了。
蕭良總不可能指望鄭仲湘等人真看不出這段時間以來,他跟蘇安建的默契吧?
韓曉明這次來到秣陵,找他接觸,就是想吃肉的,如果蘇安建不屈服、不順從,在韓曉明眼裡就是妨礙。
朱䴉電子不少中層管理這一時間紛紛跳出來創業,為朱䴉電子的上游採購提供更多的選擇可能,目前正推進到關鍵階段,蕭良不可能現在就對這些袖手不管了。
要是不加干涉,怡田接下來還想從星源時代採購灌裝生產線,以及持續採購無菌紙盒,必然會受到嚴重的影響——
蕭良為何選擇這個時機,對全省教育系統進行高額捐贈?
一方面到了收割利潤階段,他確實需要力所能及的回報社會;重生一回,要是就想著賺更多的錢,也太無趣了。
另一方面,蕭良是想在體制內搞些響動,至少短時間內迫使有些人,不敢公然打壓蝸巢科技以及合作伙伴;免得羅智林、鍾雲峰等少數人在體制內受孤立,說話的聲音不夠響亮。
當然了,蕭良也不會將所有的責任都扛下來。
不管這一波能從科技股行情套多少現金出來,蕭良都要優先預留上百億的資金,保證鋰離子電池、無菌紙盒以及相關精密裝備製造等領域的持續研究與產能擴張。
蕭良暫時騰不出太多的精力跟資源,支援朱䴉電子供應鏈體系的重塑。
像宇陽電子,下一步想從星視科技創業基金獲得進一步的支援,已經不可能了;朱禕琳再怎麼支援都沒有用,這時候就需要盈投控股成立新的風險投資基金頂上來。
盈投控股之前在香港所吸籌的資金,主要是投向成熟企業的產業股權投資,是屬於相對穩健型的投資;現在盈投控股要進入刀口舔血的風險投資領域,就需要大家從這一波收割的利潤裡,拿來資金出來,為新成立的風險投資基金提供更高比例的劣後擔保。
風險投資原本就是以一搏十、搏百的遊戲,提高劣後比例,實際就承擔更大的失敗風險,大幅降低未來的收益率。
不過,哪怕明知道這些領域會產生嚴重的損失,也是大家需要站出來共同分擔的責任。
當然,像宇陽電子這類的投資,哪怕最終不成功,也不可能毫無所得。
宇陽電子前期獲得的種子輪投資,主要用於技術研發,後期所需要的融資,則主要用於工藝開發跟生產組織,其中包括廠房跟中試線的建設,包括全新生產裝置的引進跟員工的招聘、培訓。
如果盈投控股不參與進來,自然不能置喙什麼,但盈投控股主要參與了天使輪的投資,自然就可以明確要求宇陽電子後續的工藝開發跟生產組織,放到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