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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譚大叔好像不信。
“不信,你去問行人堂的管事,難不成你以為他是我的奶父?或者說我是專門訓練奶父的?拜託,別那麼能猜,我沒那本事。”我拍著桑桐背,幫他緩氣,還要回復譚大叔,累的一頭汗。
“真難得,這年頭還有人會買奶父,還是這種餵了藥的。”譚大叔明顯鬆了口氣,帶著同情的說道。
“青菜蘿蔔各有所愛,我說,關鍵是他到底怎麼了?”我可不願聽別的什麼閒扯,我家桑桐看這模樣,都像神經了,我能不擔心嘛。
“奴家以前也碰到類似這樣的,不過沒他厲害,奴家以為,他是因為風寒高燒,才會如此激烈,怕是奴家是大夫,勾出他不好的回憶了,而痛疼,怕是他的胸口吧。”譚大叔坐在桌旁,很自覺的倒了杯我給他泡的香茶,慢悠悠的說道。
“怕大夫?為什麼?”這個世界又沒有針頭,難不成他還怕喝苦藥?我可沒見過怕吃苦藥,怕成這樣的。
“奶父你應該知道,都是大概10多歲,剛剛成人的時候,也就是能夠破身,基本成熟的時候,喂下的藥,但是這種違背天道的做法,卻讓做奶父的極其痛苦,你想想,本來沒有孕育過孩子,卻硬是逼出奶來,是個人都承受不了腫脹之痛,特別是剛剛吃藥那會兒,為了能夠出奶,胸口還必須經常揉捏,這些可都是精通此道的男大夫做的,奴家想,他這麼怕我,也許是那時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痛苦。”譚大叔露出憐憫的表情,怕是這樣不合理的事情,也是看的多了,古代,畢竟是沒有人權可言的。
“那他只是因為回憶過去,所以才覺得痛了?”我稍稍有點安心,至少還有個懂醫的商量,桑桐不過是病糊塗了。
“也不盡然,奴家無理問一句,姑娘可吃過這奶父的奶?”譚大叔到是問的出口,我可想找個地洞鑽進去,趕忙回道:“自是沒有,我可早就斷奶了。”
“那就是了,奶父不同與一般產夫,產夫可是孩兒滿月後,漸漸停奶,也就是自然之道,可他們被藥所制,根本控制不了,他以往還奶著孩子,可現在,沒處疏通,怕是這疼痛不止一天了。”譚大叔分析給我聽,雖然我覺得很不可思議,可道理轉換成女人,我就明白了,畢竟我也生過孩子。
“這可怎麼辦啊?”我沒了主意,我記得我昨夜那樣對他的時候,他似乎很舒服,我原以為是因為我挑逗他的關係,可是到底奶是什麼味道的……我面色發赤,當時都糊塗了,完全不記得了。
“奴家先熬些藥,替他治療風寒,人先清醒了比較重要,至於別的……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譚大叔一句話,差點沒讓我坐到地下去,準備,什麼準備?
“他還有別的毛病?”這下,我也跟著桑桐一起顫了。
“他常年不就醫,老是自己抗著,加上以往似乎生活並不太好,以至於,體質虛弱,元氣大傷,這要是弄不好,說不定人就癱了,再加上他吃過的藥,估計……很難有孩子了……”譚大叔最後很遺憾的對我說,似乎還在等我表態。
“我管他有沒有孩子,只要能活著,就算癱瘓了,我也要他!”我吼了一聲,又把懷裡的迷糊的桑桐嚇著,嘴裡嘀嘀咕咕的,說著我聽不懂的話。
“還有,藥材估計也不會便宜,甚至說,會比你在行人堂再買個年輕貌美的男人還要貴,這也可以嗎?”譚大叔慢慢露出一絲笑,又問道。
“行啦,你明知道的,我就算傾家蕩產,就還是要他。”我摟緊桑桐,明顯感覺他漸漸不那麼抽搐了,只是用頭拱著我,有點點癢。
“好!就憑你這句話,就算奴家治不好,也會找奴家妻主過來診治,只是到底會不會落下殘疾,就要聽天由命了……”譚大叔終於釋然而笑,重新拿過藥箱,把墊子放進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