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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得此民心。”
“孟卓,依在下之見,恐怕曹操必然能坐穩州牧之職了。”
說話這瘦弱文士姓陳名宮,字公臺。
和張邈等兗州名士,在兗州刺史劉岱死後,一同推舉曹操為州牧。
當然,最初提及此官位的,還是人在冀州的袁紹,他們只是推波助瀾,當初所想的是,兗州名士不少,一向都有民望,百姓之依託也。
即便曹操任州牧,也需倚仗他們。
誰知,來了一個荀文若。
任用之官吏,多是這位荀氏之後推舉的潁水寒士,以才為主,不重德行名聲。
一下弱化了他們名士之勢。
再加上,兗州名士之首邊讓多次表示對曹操的厭惡,導致被殺。
這讓他們頓時明白,當地的名士勢力,恐怕已經失勢了,日後這兗州絕不會再有張邈一席之地。
州牧一職,雖是推舉,但大多是從各地的郡守之中出。
也就是二千石們。
當時足以受舉薦而起的人,最應當是擁有八廚之名的張邈,所謂廚者,便是急公好義,散財而善之人。
張邈經營多年,本有此名聲在外。
結果袁紹力主推舉了曹操,隻字不提張邈。
其緣由,張邈認為……乃是袁本初要擁立劉虞在幽州為天子的時候,他曾極力反對。
事情的癥結,就在這。
張邈現在以為,曹操要徹底除掉兗州名士,是遲早的事。
畢竟,他麾下的心腹官吏,遲早要洗得乾淨方可放心任用,日後也好一心對外,不必擔憂內部爭奪之勢。
“哼,”張邈冷然深吸一口氣,片刻後一隻手拍打在了案牘上,道:“倒也不可坐以待斃。”
“如之奈何?”陳宮坐起身來迷茫的看向主位,他雖是胸中有謀略,但這內政收民心之策,當初可也沒想過。
“孟卓,如今已經敗了,曹操此策,民心歸附,無人敢阻攔,哪怕邊讓再生,也說不出半點瑕疵,無非是眼痠嘴硬罷了,能改變什麼?”
“那倒是!”
張邈心裡淤堵。
陳宮這話說得實在,現在已經沒辦法挽回了,還能怎麼辦呢?
“那我且問問,到底是誰獻此計?”
若非是他,民心民望,必然還在向著我!
“我知道,”在右手跪坐的那名壯碩將領忽然立起身來,“前段時日,曹純親自來問我要一帳下小卒。”
“我剛好問了一句。”
“那人名叫徐臻,字伯文,是河北人士,出身白丁,並沒有什麼名聲,只是憑藉盡忠職守,混了個校吏。”
“而後又攀上此次求賢問計之令,寫了這策論上去。”
“徐臻……”
張邈心中一緊,將這個名字牢牢記住。
區區校吏,不足為懼。
但此時不知為何,就是覺得喉嚨發堵,心裡不舒服,唯有將之除卻方可痛快。
……
陳留衙署。
曹操猛然抬起頭來,“什麼?你要親自去屯田?”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徐臻。
“不錯。”
徐臻抱了抱拳道:“夫為官者,心繫於民,此計為在下所獻,應當身體力行。”
“你……”
曹操戰術後仰了一下,“晚上,可陪我們一同商議,或可論談天下大事,又可清點各地民情,如何不好?”
你簡直蠢笨如豬,可伴在州牧之左右,一言一行都有可能為功勞,別人想而不得,你跑去種地?!
真以為我非寵信你不可?!
“主公,如此相談收效甚微啊。”